听到这里，唐清莞紧绷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惨白。
瑶光的意思，她听懂了。
难道，她在帝君凌眼中，只是一个替身么？
刹那间，她的身形忍不住晃了下。
显然，无法接受。
对于唐清莞的反应，瑶光十分满意，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
“帝尊是九天至尊，而你不过是一阶低贱的九冥人，与他本是云泥之别，希望你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即便他把你当做紫瑶的替身，宠着你，捧着你，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成不了真。等到他厌弃你之时，你觉得你是什么？”
讥讽的声音如一把利剑狠狠插入了唐清莞心口。
她下意识捂了下，那里钝钝的疼。
看着面前眉目敛着讥诮的女子，她轻轻咬住了嘴角。
不，她不相信，一个字也不信。
她和帝君凌在一起五年了，他对自己如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论是温柔，还是宠溺，还是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帝君凌喜欢的是她，而不是把她当做所谓的替身。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爱意，根本不是透过自己在怀念别人。
这一点，骗不了人。
唐清莞深吸一口气，将心口钝钝的痛压下，她握拳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跑来挑拨我和阿凌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