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又看了眼承晔,“你真像你父皇,初见你时,朕还恍惚了一下。”
承晔一愣。
沈羡叹了口气,“没想到你父皇竟比朕先去了,那时他还同你这般英气勃发,你知道吗,他也曾用过朔日,当时朕对他便喜欢的不得了,觉得比朕这帮儿子们强多了,奈何朔日不能送,所以把问月给了他。”
沈玉玑这时插嘴道:“父皇你不知道吧,后来承贤弟的父皇把问月赠给了他。”
陆知休立刻担心地瞪了一眼沈玉玑,“太子,注意您对虞皇的称谓。”
沈羡却没把注意力放到这里,只是笑眯眯的看向承晔,“哦?是吗,那你父皇一定特别疼爱你了。问月虽然比不得朔日能证明什么,但是把很好的防身之刀。”
承晔的唇抿了抿,最终挣出一抹笑。
之后沈羡便和承晔一起去到正厅,两人一道谈天,沈玉玑和陆知休在一旁相陪,一直到用过午饭承晔才起身告辞,沈羡也要回去午睡了,沈玉玑代父皇送客出来。
“我父皇这个人,聊起来就没完,都忘了你是来找我的。”沈玉玑便走边嘟囔着。
承晔发觉他提起自己父皇时没有一丝畏惧,就那么随随便便。
“哼,看他那个样子啊,八成巴不得你是他儿子呢。”沈玉玑又说。
承晔想说两句客气话,可是抬头看了看沈玉玑,却又闭上了嘴,似乎觉得和沈玉玑说那种场面话很不合适,他就是个真性情的人。
“贤弟,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咱们一处喝酒去,你们太忙了,我都不敢随意去府上打扰。”沈玉站在门口说。
承晔拱了拱手,“自然,来到云莱这么久还没尝过本地有名的佳酿,改天定要和玉玑兄一起去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