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云梁和解敏骑在马上跟着游猎帮的人走,她们现在彻底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能听到有隐隐的水声,但她们马匹的蹄下分明是干燥的地面。
那个探路的人突然又回来对阿律达耳语,阿律达的脸色绷得紧紧的,看着挺吓人。
云梁咳了一声,“我,我要撒尿。”
阿律达回头看她一眼,“先赶路。”
“我要尿裤子了!”云梁气道,她能这么说出来就表示实在憋不住了。
阿律达下马过来把她抓下来,然后让其他的人继续走,只让自己的马留下等。
他把云梁扔到墙角,“快点儿!”
“你走开啊。”云梁说。
阿律达瞪她一眼,“快点儿!”
云梁气得要哭了,可还是低着头寻了个火把照不到的暗处蹲下,嘴里抽泣着,“哼……跟你能过好日子才怪,都欺负我,呜呜……”
过了会儿云梁从阴影中出来,脸上挂着泪痕,阿律达把她抓到马上,自己也上马继续向前。
“别哭了!”阿律达粗声道。
云梁抹了抹脸,肉乎乎的腮帮湿淋淋的。
“出去后……你会不会把我卖了?”云梁突然问。
“我都说了让你跟着我,怎么会卖你?”阿律达说。
云梁却不太信任他了,“可你本来是亡命徒,怎么可能突然要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