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核心帮众之中有人为了更大的利益而变节,将汗巾帮与红巾会的源源透露出去,那更会给汗巾帮带来真正的灭顶之灾!
而北樵也不能真正采取某种决然措施,因为这都只是一个端倪,现在汗巾帮上上下下对他依然忠诚,他若是“不讲道理”的胡来,反而会让帮众更快的离心。
所以,这对北樵而言,是个左右为难的局面。
面对莫渊的询问,北樵沉默了。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莫渊一眼,这个时候,他很想把这件事的源头推到莫渊头上,追根溯源,罪魁祸首是面前这人。是他用裹着蜜糖的诱饵勾动了汗巾帮上上下下的心思。
可他心中再次苦笑,到了这个时候,再论这些都是弱者的表现,真要说起来,还是汗巾帮自己头上的锅。
谁叫你们组织本身不严密,有漏洞,帮众以兄弟意气团聚,却没有真正坚定的信仰,同患难容易,同富贵就人心浮动了。
良久,北樵道:“思来想去,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办法?——若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开口!”莫渊道。
北樵嘴角扯了扯,道:“确实需要莫会长帮忙。”
“你说!”
“现在的情况,帮中所有核心会众各自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我根本不敢去猜,我又不会读心术。我知道莫会长你们掌握着一套盟誓秘法,而且,好像还有鉴别人心真伪之能。”北樵道。
莫渊不说话,只是眼神定定的看着他,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他相信,北樵帮主不会说出让他把这套秘法给他看看这种说法,就像他从来没有要求北樵把他传自红巾会大宗师的绝顶武学分享给他看看一样,这都是一个势力最深的根基,再是亲密盟友,也没有互相借鉴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