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勋又会哪里不知道谢心染这些小心思,都是从一个地方来的,更何况他当初就是总裁,生意场上混久了,识人观色的本事怎么会没有?
男人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嗤得笑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惯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用比你多在古代待那么十几年的经验告诉你,碰见这种事,也最好不要去管,免得惹祸上身,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是为你好。”
“至于心怜那边,你不是说她喜欢我吗?我会劝她不要去的。”这个时候,宫勋对那些他一直绝口不提的感情问题倒是门清,谢心怜看了他一眼,呵,他要是不说自己还真忘了这个男人是个老狐狸,什么都懂来着,她都怕谢心怜接着放弃了。
“哟,你还知道我姐姐喜欢你啊,难得啊。”谢心染扬了声调,开启了冷嘲热讽的挑理模式。、
又来了,又来了,这小姑娘怎么每次都这样,霸道强横,一点都不像个女生。
宫勋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准备继续跟谢心染争论下去这个问题,索性把手放在小姑娘的头顶上,使劲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了,我们就不要再讨论我喜不喜欢你姐姐的问题了,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你把我好不容易调到屋顶上来,不光是为了讨论沈家的事情吧。”
哼,她果然没看错,这个男人就是个人精。
“我的头发!”被看穿的谢心染一点儿都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是头发被男人弄乱这一点让她很不爽,姑娘被气得跳脚炸毛,对宫勋张牙舞爪的喊,不过她也就是喊喊而已,把头发弄好之后还是像恢复了本体一样。
“好吧,其实我还对你那个戏法幻术挺好奇的,以前我只在小说和电视剧里见过,还以为那都是编出来的呢,什么幻术肯定都是古人凭空幻想的,要说是真有类似于这种快速的东西,对我来说也就是五石散而已。”
“你可真是个宝藏男孩。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们没有发现的?”
谢心染这一番说辞和他最后一句不知道是褒是贬的夸奖让宫勋倒是哭笑不得,她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骚话?难不成大学副业就教这个?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看综艺看傻了吧你。”宫勋兜头又拍了谢心染脑袋一下,把姑娘拍得脑袋向前一倾,似乎是很不敢相信似的。
宫勋将两只手交叉并在一块儿,搓了搓拇指才下定决心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只似乎是透明绸布做成的小包,里面装着一些粉末;在月光和星光的映衬下,似乎会闪着紫色的光,但也只是星星点点的,就像太阳光的折射角度一样。
“我也跟你说过,我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那当然什么都会有啊。”宫勋把那个小布包拿在手里。
“这叫幻鳞粉,是当初跟我爹合作生意的一个朋友送给他老人家的,据说是在东海那边捕捞鲛人,刮下他们离心口最近的那一小片鳞片,然后研磨成粉才有了这幻鳞粉,只要使用者和观看者的心里在想一件事情,那么撒出来的幻鳞粉,也就会变幻出他们想要的一切,只不过都不能碰罢了,一碰便会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