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吓了一跳,急忙从她手里抢过腰带扣,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杨彩云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干吗,还怕我这当姐姐的欺负你这个小兄弟吗?”郝建只能嘿嘿赔笑。杨彩云道:“放心吧,我才不会喜欢小鲜肉呢,你那水准拿去骗十八岁的小姑娘还差不多,我,你还差得忒多了,呵呵。”
郝建还是赔笑,解开腰带,刚要解扣子,才陡然发现,她杨彩云还站在跟前没走呢,忙道:“你……你是不是先出去?”杨彩云嗔道:“哎呀,还出去干什么?你赶紧给我脱吧,这才多大点事啊。我一个女人都不觉得怎么样,连警察你也敢打,还真怕我欺负你呀?”说完笑道:“你不会没穿裤衩吧?”郝建被她一顿抢白,闹得好像自己很小气似的,暗叹口气,转过身,背对杨彩云脱下了裤子。
杨彩云静静的打量着他,从头到脚,目光从他匀称的身材与矫健的肌肉上掠过,忍不住赞道:“郝主任,想不到你长得帅,身材也帅。怪不得人家谢老师那么着迷你呢!”郝建听得又是得意又是好笑,背着身子将裤子反手递给她,道:“那就麻烦你了。”杨彩云却没接到,裤子掉在了地上。郝建忙转身去拣,杨彩云却也跟着蹲了下去。
下一刻,杨彩云的手抓在了郝建的手上,抓住后暂时未放。
郝建心头打了个突儿,大着胆子抬头看向杨彩云。杨彩云送他一个秋波,道:“你就别跟我抢了。”郝建这才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便放开了裤子。杨彩云将裤子抓起,人也站起来,将衬衣与裤子叠好,拿在手里,目光转到郝建脸上,奇怪的说道:“我说你还站在地上干什么?来,我拉你一把。”说着递出了白白的纤手。郝建还蹲在地上,是怕被她看到自己的三角部位,本打算等她走了再站起来,谁知道她竟然非要拉自己起来,立时弄了个大红脸,可人家的手就在那伸着呢,不去接也忒没礼貌了,只能硬着头皮抓住她的手,站起身来。
杨彩云目光扫过他下边,打趣他道:“裤衩要不要一起洗洗?”郝建忙叫道:“不行,那可不行。这个容易,还是我自己来吧!”杨彩云说:“那你得认真搓啊,其实内裤比什么都重要,很容易感染细菌的。“哦,谢谢彩云姐提醒,我知道的。”杨彩云笑道:“你这个家伙真不讲卫生,不知道裤衩要经常洗吗?”郝建被她缠得心乱如麻,道:“李姐,我……我困死了,想睡觉了。”杨彩云道:“好,那你就睡吧,我去给你洗衣服,晚安,呵呵。”说完转身离去。
等她走了以后,郝建彻底松了口气。杨彩云刚走,杨宙几乎是踩着点来了,还没进到门就带着哭腔说道:“郝老弟,啥也不说了,兄弟我欠你的人情,这辈子也还不了,不过我还是要说声谢谢。”
能诚心实意地结交个朋友,郝建这一警棍没有白挨,笑着道:“太俗气了啊,你要是真有心,明天安安稳稳地开好车吧。”
刚刚送走了杨宙,手机里的彩信又来了,是彭丽玲,还是在宽大洁白的席梦思上,那眼神,那姿势,那诱惑比以前任何一次还要生猛。
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小师妹了,要说一点不想,那是不可能,结婚的时候,郝建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有过任何瓜葛,他也不会爱上妻子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可是最近,先是彭丽玲,然后是柳静,再次是田秀兰,都与他有过刻骨铭心地肌肤交融,自己堕落了么?这是谁的错?
滴滴,又是两声,彭丽玲又发来个短消息,这次不是图片:传说中,一群士兵攻占了一个城堡。赦免了所有女人,并允许她们带走一样她认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所有的女人都背着自己的丈夫出了城。这就是女人啊!她们为爱而生,为了男人而生,如果生而又能“旺夫”,比旺自己更幸福。
不容质疑,妻子的背叛给郝建的打击太大了,几乎全部颠覆了他对世界的认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控制自己的命运,在庞大的社会里面,人是渺小而无能的,未来充满了变数,一切都渺不可知,郝建回了:人到中年,职务不高,工资不高,血压血脂血糖高;政治不突出,业务不突出,腰椎盘突出;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炒菜糊,烧饭糊,麻将不胡。”
正当郝建叹息间,小师妹电话打来了:“郝师哥,不要那么悲观好不好,我心目的师哥从来都是精神抖擞,乐观向上的。我有一些问题想与师哥你探讨一下!”
“丽玲,有什么问题和看法,尽管提出来,我尽力回答。”
我认为中国应该学习西方的议会制,还权于民,相互监督,专政的弊端太多了。比如说腐败,比如说监督问题,权力高度集中是避免不了这些问题的,没有有效的监督体制,没有有效的制约,国家能够长久发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