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一看情况有点不对,这苗玉香的变化也太大了,刚才在床上是一个样子,现在穿了衣服下了床,咋就不一样了呢?难道这女人跟穆金国一样也是个骗子不成,他越想越觉着不对劲,这苗玉香一走了之,明天可怎么找她,找不到她还怎么找她朋友谈胡萝卜的事情。
“唉!香姐,明天的事怎么个说法!”郝建也顾不得许多,跟在苗玉香后头紧问起來。
苗玉香一听问话,再看看郝建认真的脸,觉着也是该给他个定信,要不的确不让人心里踏实:“你的事情我已经和晓楠说过了,肯定沒啥问題,明天上午我会來这里找你的,要不再给你个电话号码,如果我有急事不來,打这个电话说是我介绍的就可以了!”苗玉香走到书写台前,在酒店的便笺上写了个手机号:“好了郝建,我得走了!”
“去哪儿!”
“当然是回去啊!”
“我是问你家在哪儿,送送你!”
苗玉香犹豫了下:“足浴城!”
“你去那里干啥!”郝建不明白:“难道你男人还在那里洗脚么,去找他回家!”
苗玉香一时忘了还说过这个幌子:“不是不是,我家就在足浴城附近,我一般打车回去都是习惯说是去足浴城,习惯了!”
“哦!”郝建也沒多想,觉着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真的也就真了,不是真的也沒半点办法:“成,香姐!”他很感叹地说:“我送送你吧!”
苗玉香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
两人还是一前一后出酒店,到路边才走到一起,苗玉香的目的地是足浴城,平常她不回去就住那儿。
“香姐,你挺怕你老公的嘛?”
“哪里?怎么会呢?”
“呵呵,还说,你看你甩我甩得远远的,还不是怕别人误会了,说到你老公那里,他打烂你屁股啊!”
“胡说,打烂我屁股,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你是他老婆啊!”
“哦,照你这么说,是他老婆,我就得由他胡作非为了,我屁股,他想打烂就打烂啊!”说话的时候,苗玉香还特意把屁股往后面翘了翘,还真是挺而有型,郝建忍不住了,急走几步,往那上面抓了一手,嘿嘿,你莫道,刚才还真是忘了这一节了呢!
“小心,郝建!”
啊哟!啊哟!原来刚才郝建绊了地下一块砖头,又加上步子迈得太急,身子刹不住,直直地往前冲,撞上了女儿墙上了。
还好,那盆月季花摇晃了几下,没有跌落下来。否则事儿摊大了。
“没事吧,你!”
“没事,没事,”感觉到脸上有些温热,郝建抹了一把,居然满手是血!“香姐,你说分蘖放到墙头上,这科学吗,不科学啊!”
苗玉香也不揭穿他,从坤包里取出几张纸巾,擦擦吧,以后别干这种事情,很不雅的!
郝建眨巴着眼睛,“香姐,我干什么了!”
“你自己明白就行了,郝建,你是个男人,男人啊,应该知道这一点,可以风流但不可以下流,别总是想着那些偷偷摸摸的事,吃豆腐的男人我最瞧不起了!”
“姐批评的是,以后我想姐了,嗅就到宾馆,光明正大的……”
“到足浴城你就回吧!我再拐个小弯就到家了!”
郝建对苗玉香的话并沒有多少怀疑,他只想着明天的正经事能不能不落空,所以苗玉香说啥都点头同意。
到了足浴城,苗玉香让郝建回去,郝建也不坚持要送,因为他看到有两个人从足浴城里走了出來,两个人算是熟人了:宋初正和穆金国,两人边走边聊,带着放肆的大笑,很是开心。
苗玉香也看到了穆金国,她让郝建别冲动,不要做出啥不理智的举动,否则啥事都完了,明天的事也不谈。
郝建当然会听苗玉香的话,不过他觉着纳闷,这穆金国怎么又和宋初正又挂上了呢?宋初正明明和田应仙说过,他出了点事,穆金国不买他的账了,怎么现在还如此亲密。
假装回去的郝建,偷偷跟在穆金国和宋初正后头,想偷听点原委來。
因为不敢跟得太近,郝建一直听不清,不过从他俩的表现來看,尤其是听那笑声,似乎很是很猥琐的事情,见不得人。
走到路口,两人分道,站定了说了几句,郝建听得清楚,一下惊呆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