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人家章公子有背景啊,商人最归是商人嘛,和有政治背景家势的又不一样,你们老唐家不也对官场中人敬若神明吗?在国内,你就是富可敌国也不能得罪了官场上的人,这潭水太深了,唐少,因为你是唐总的亲侄我才和你说这些话,你也别放在心上,事实上唐总也交代过我,绝对不可以得罪体制内的人物,政商的关系是互倚,但是在有些时候官能离开商,商却不一定能离开官,政斧出台的一些政策直接能限制商业的规局,也能转变一个地区的经济形势,它们是主导者,明白了吧?”
“嘿…芳芳,这两年你也入道了,跟着‘堂老板’没少长见识啊?体制内的东西接触的太深了吧?”
“过奖了,唐少,你还是年少多金有的潜力股啊,可惜我人老珠黄了,入不得你唐少法眼,早几年出来混的话我更愿意为唐少你效力,我们堂老板对锦阳集团可是推崇倍至,三省第一集团啊,国内十大民营企业老板中有唐代元的名字,可没有张乐三或严继民的名字啊,这就是差距,是吧唐少?”
“难怪人家称你是妖精,你果然很妖啊,不过我一直在垂涎芳芳你的妖味,你要是给我机会我决定和你有一腿,哈……撬堂老板的墙角可是要犯大错误的,我真有这个心,也怕你没这个胆子吧?”
“唐少不是开玩笑的吧?现实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要你肯付出代价,我自然会考虑牺牲一下了。”
“哈……估计我付不起你的价格,听说上次某少开你的玩笑,你开价一千万,他吓的那夜阳萎了。”
“那是他长的不帅呗,要是换成唐少你的话,我最多要五百万的,这是跑路费,万一有事我就溜。”
“你那个窟窿镶钻的吗?还是具有特殊功能的十大‘名器’?我要自已解决一下就省下五百万呐。”
“话不能这样说啊,我芳芳那么没用吗?威虎堂从建立前可是我一手操持的,事业蒸蒸曰上,能力摆在那里的,这一点大家都有目共堵吧,这年头儿最值钱的就是人才,我不光是人才,还另贴肉色,500万也是便宜你,换个人才懒得理他呢,你要是肯跟我领结婚证,我倒贴你500万也行啊,敢吗?”
“我他妈的有病啊?你500万买个结婚证,将来和我离婚分走我不低5个亿的家产?你真精明!”
“是吧?哈……那咱俩就不开玩笑了,我们林海集团和你们锦阳集团眼下正在蜜月期,咱们别搞事,免得给当家人双双处理掉就亏大了,你几点到?姐替你安排一下,馨艺阁你看怎么样?情调幽雅。”
“扯淡,我又不是和女人约会,包什么情调幽雅的馨艺阁,你免我包阁费我就去,怎么样?”
“没问题,今天没能满足唐少你的要求,姐姐这心里也过意不去,馨艺阁给你免费,酒水赠送……”
“够意思,哈……改曰我胆子涨起来就泡你,咱俩都是有情调的高尚人,不谈钱,只品尝一夜情那种剌激**的感觉,”唐林还是忍不住挑逗这个威虎堂的坐堂老板娘,她艳色称冠汉城,当年在拍《新林海雪原》时客串了一个被‘匪头’糟塌民妇,结果戏里没‘糟塌’,戏外真给糟塌了,那部戏之后芳芳就不干演员了,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之后,就摇身一变成了威虎堂的总经理,明人眼里都清楚内幕。
“你就别和姐瞎扯了,你也就逞逞口舌之利,我真敢爬上你的床去,你那小**也未必敢硬起来,堂老板是什么脾姓你一清二楚吧?谈正格的吧,你那几位朋友是什么背景?要不要姐注意下分寸。”
给她这么一说,唐林也觉无趣了,堂老板张乐三的确不是能惹的人,就是叔叔唐代元都不会小瞧他,自已在他眼里算个屁啊?嘴上调戏调戏他的情妇也就逗个乐,哪敢真上?“……普通朋友吧……”
唐林也没有具体交代,因为唐代元也没和他说郝建他们是什么身份,也只是说是‘几个朋友’,主要是自已知道三叔的朋友都不简单,所以才小心去应付,没身份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是算是二叔朋友的亲戚那也不是一般朋友,不然也不值他亲自打个电话来,自已热情些也能给对方留个好印象,万一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主儿,自已就更没给二叔留脸了,所以客气的态度是今趟招待人的一条原则……和郝建他们见面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半多,唐林一个人开车就在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这还是走的高速,不然更慢,倒是郝建他们从汉市过来也不是很远,出了滨境进入汉城地界的第一站就是这里。
唐林就觉得塧寒很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郝建平时上班时的衣装形象都不同于现在,他曾经就说过,不当上正厅级干部时是绝不穿西装的,结果正厅以后他就保持西装革履官员形象了,因为本身就年轻,穿一些过于沉熟的深色老款式衣服以示庄重的话就有点太明显的作做了,但是做为副部级官员又不能穿的太随便,象一些休闲装,他穿着的话配合优容的气质无全不象个官员,整个儿一个年少多金的富家公子形象,脸色再沉凝也改变不了别人这么看他,象以他能穿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