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把人都想的太好了……看……看到有人受苦……就……就于心不忍……”陈丹抽泣着。
这门我没法再进了。
再进去,说什么都是百口莫辩。
甚至我拿出自己的钱当医药费也不行,会被认为那就是我偷的赃款。
陈丹,你至于做的这么绝么?
我已经识趣离开,或许这辈子我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你还要对我栽赃陷害,这又是何苦?
如果每个出现在温绍年边上的女人你都如此提防,你活得累不累?
至少我已经很累了。
我转身,再次离开了医院。
有那么一瞬间,我曾经想过,是不是推门进去,告诉那两个男生,这个陈丹在演戏。
她根本没有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只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就算我说,他们会信么?
至少严闯这个舔狗不会信。
他会急赤白脸地帮陈丹辩解,指责我是包藏祸心、挑拨离间。
温绍年会不会信?
我也没有一点的把握。
罢了,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相信,他们不论谁最后娶了陈丹,都会后悔莫及。
如果是严闯娶了,那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舔狗到最后一定会一无所有。
如果是温绍年娶了,那也只能更证明你不但是个废材,还是一个睁眼瞎。
我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