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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1)(2 / 2)

那时候席寒与殷言声的事也就只有江瑜封一然和席奶奶知道,席寒摸不准江家老爷子对同性之间的看法,故而不敢造次越发谨慎。

江家老爷子能允许他因为合适去结婚,把一切都权衡后的冷静结果,站在纯粹的利益场上没什么关系,但若是仅仅因为爱情这个原因,席寒不知道江家老爷子会如何想。

席寒向来心思重,对这事又站在江家老爷子地角度上去衡量,他要说服的不单单是一位祖父,更是一位商人,所以便有了当初一事。

殷言声看着面前人的小心,心思更加复杂了起来。

江家老爷子的威严无人敢撼动,哪怕是江家姑母之流的在那个老人面前也是收敛许多,足够地圆滑。

他把自己稍微带入了一下席寒,什么委屈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觉得对方不容易。

殷言声乖乖地任搂着,不住地安慰席寒:我没事的,你也不要在意这些,我那时并没有难过。还怕席寒不信,他自己抬头看着对方,亲了亲下巴:真的。

不需要别人哄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甚至还能反过来安慰他,乖成这样也是过分了。

席寒捻了捻手指,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眼中浮现出点点笑意,饶有兴致地开口:小朋友,你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那时候和你结婚?

他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样子,看起来懒洋洋的,眉目处带着几抹风流,说什么都像是调情。

殷言声有点不好意思,却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因为同性刚刚合法又恰好我的年龄刚好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席寒笑说:当然有这个原因了。

他在殷言声唇上亲了亲,只是含住用舌尖转了一圈又移开,仿佛就只是尝了尝味道似的:你那时伸手把烟摁灭,然后抱着我说我难过你也难过,脸就贴在我背后,又温又软的。

席寒说:那时就觉得,我失去最亲的人,不能再失去爱的人了,得拴在身边才安心。

殷言声心里像是被京都四月春风吹过一样,他看过沾着粉的桃花,就开在江家老宅里,看一眼都心生欢喜,如今却像是开在了他心里。

殷言声低着头在席寒肩上蹭了蹭,期间唇一直扬着,蹭完之后起身。

他脸上很热,这样被席寒看着更热,就掩饰性的在客厅里看,看到那架钢琴了手放上去弹了弹,指尖流露出不太流畅的音乐:你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席寒说:还没上小学的时候,后来到江家了也陆陆续续地学。

殷言声第一反应就是好早,这么小就开始学这些。后来又想到席寒接受的可能是那种精英教育,从小就培养各种技能,这样一想也就不觉得诧异。

他手指按住琴键,回头看席寒:你现在还会吗?

席寒起身来到他身边,手指随意地按了按:很多年没弹过,忘得差不多了。

殷言声低着头看,席娇娇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长,墨蓝色的袖口里伸出一支手,这样搭在钢琴上的时候像是一件艺术品,也不用做什么,单是将这一幕拍下来放到网上去,就足以让人惊艳。

席寒弹了几下,来了一点兴致:想不想听?

殷言声如实开口:有点。

席寒便坐下,向上将衬衫袖口挽了挽,露出一截线条疏朗的手腕:想听什么?他懒洋洋地开口:太难得不会。

殷言声思量了一下:《梦中的婚礼》吧。这首他大学期间地舍友弹过,据说是撩妹神曲,也不算难。

其实他有点想说《祝你生日快乐》,但觉得那个太简单了。

话落,就看到席寒一脸我就知道你想听这个的表情看着他。

殷言声:

白日里的清风与阳光自窗子倾泻,窗外湖水碧波粼粼,屋子里的人阳光自身后照着,指尖的音符流转如水般倾泻,他肩上披的是清风雨露,容颜清绝。

夹杂着所有的悸动与浪漫,流转过岁月的洗礼,仍旧是让人怦然心动,宛若初见之时。

一曲结束之后席寒抬眸看向殷言声。

殷言声弯腰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接着夸赞:席寒,你太棒了!

脸颊上的触感柔软,身边的人眼中全是亮意,那些阳光倾泻其中似是变成了一个个耀眼的明珠。

席寒沉默一瞬,看向钢琴,他下颔线弧度清晰,这样微抬着下巴时带着一种骄矜的意味,又仿若无意地说道:我还会别的,要不要听?

要,我想听。

这天下午自江宅东边不断地有钢琴声传出,余音久久不衰。

江天坐在客厅看电影,嘴里塞着爆米花,后来干脆不看了,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惊恐开口:瑜哥,我三哥要干什么?

从《野蜂飞舞》到《幻想即兴曲》再到《英雄波兰舞曲》,轻盈的活泼的庄重的气势宏大的,从亚欧两洲的俄国再到欧洲中心波兰,甚至其中还带了一首《月光》,这是要弹出一个二战吗?!

江瑜靠着沙发格外淡定,目光都没从屏幕上移开:你三哥开屏呢,不用管他。

等到最后的一声颤音落下,席寒看向殷言声。

殷言声搬了把椅子坐到席寒旁边,现在看他停下后将席寒手握住,放到自己掌心轻轻地给他揉:你手指酸不酸?

到了最后只看到席娇娇手指飞快,钢琴键上每一处都落到,他也没听过大型地音乐会,想不起来大家们弹琴的风姿,竟然莫名其妙地想到了《猫和老鼠》里的tom .

席寒手指动了动,其实有点疼。

他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人一直给他揉着,显然极其受用。

你绝对打小就听人弹。

席寒嗯了一声:据说没出生的时候就听。

殷言声有些诧异,却见席寒淡淡道:阮玉灵会弹,听说以前常弹。

殷言声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知道席寒母亲的事,内心觉得这是他的禁忌,现在有点暗恼自己多嘴。

席寒把手抽出来碰了碰他脸颊,唇角有些笑意:小朋友想问什么都可以,没那么多忌讳。

席寒许是为了证明这话,故意多说了两句:我学得挺早,后来上学之后也一直学,不过不是她教的。

以前上的学校挺不错的。席寒说了一个名字,殷言声略有耳闻,京都里出名的贵族学校,专门是学前教育,差不多算是幼儿园,至于他耳闻的原因是几年前一个电视剧里主角的孩子想要上那个学校,一年学费三十万。

席寒说:二十多年前没那么贵,大概是十分之一。

殷言声拿着房价对比了一下,依旧觉得不愧是贵族学校。

席寒说:其实江惠民给她的那些钱多数是花到我身上了。以前太小没有意识,现在稍微一算就清楚,学琴学棋寒暑假出国游哪一项不是高昂的费用。

阮玉灵似乎在证明什么,别的孩子有的他一定要有,那时候郊游时那女人会把自己打扮得格外漂亮,再拿出最昂贵地首饰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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