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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2 / 2)

不要以为你儿子受王爷宠爱就想着可以一步登天,本夫人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有本夫人在的一天,休想!

君轻言:夫人,我建议你还是找个大夫给你瞧瞧?有病得治。

此话一出,听风院这边的几个侍女抿唇的抿唇,捂嘴的捂嘴。心想:君公子说的太好了,把她们的心里过都给说出口了,这位杨夫人可不就是有病吗?

仗着自己是王爷带回来的女人,还真把自己当王府里的女主人了。也不想想要是王爷真的喜欢她,何至于带回来五年都还只是一个夫人。

杨桃一听就顿时就炸了,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本夫人有病?她就知道,这个男的肯定是来者不善,仗着自己儿子得王爷宠爱所以就想着最好能一步登天。

我告诉你,做人要识相牢记本分,不要以为王爷曾说过想要将你的儿子收为义子,就可以痴心妄想了,妄想借着儿子攀上王爷。王爷现在虽然没有亲身儿子,但是王爷还年轻,她也可以生,反正定是不能让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野孩子分了王府的财产。

君轻言转身走人,不太想跟这个脑子不太正常的凡人计较。

说两句就走,肯定是心虚了,杨桃追上去的同时再次厉声喊道:你站住,不许走!

君轻言伸手,竹笛横在身前,夫人,治病趁早。

你你说谁有病呢?杨桃指着人,气的脸都青了。蓦的,余光扫到对方手上,你你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个笛子?

干卿何事?

啥?杨桃一脸茫然,明显没听懂,你说什么?

君轻言:

不许走,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笛子?

再一次被拦下的君轻言得出结论:这个凡人,真的有病!

爹好吵哦!小竹子打着张口走出来,然后就看到院子里一堆人,立马瞌睡就没有了,又是你?黑眼圈,来坏人了,撵她

嗯嗯(好的)。

听到小伙伴召唤的黑眼圈嗖的从房里窜出来,凶狠的冲着杨桃的方向龇牙,嗷呜嗷呜直叫。

杨桃瞬间后退几步,躲到了侍女身后,不过她的那两个侍女也是同样怕的不行,都缩着脖子抖着唇瑟瑟发抖。

反观听风院这边的几个侍女却是个个都扬着唇,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叫你们平日里耀武扬威,仗着自己主子是王府里唯一的夫人就一个个眼高于顶的,这回怎么站不直腿了?

再不走,我让黑眼圈把你们一个个叼在嘴里扔出去嗬小竹子装模作样的威胁,顺带还比划一个黑眼圈叼人的龇牙咧嘴动作。

黑眼圈配合的向前爬行了几步,发出同样的嗬嗬低吼。

吓的那三个人又是一阵瑟瑟发抖,别看这只野兽长得憨憨萌萌,凶狠起来可是连腰粗的院墙都能给你几下撞塌了。

夫,夫人,我们还是走吧!免得又像上回那样追着她们满王府的跑。

杨桃死命的瞪着那只畜牲,心里发狠,总有一天她要把这个扁毛畜牲宰杀了去喂狗。

还有那个小崽子,卖给人牙子然后发卖到穷乡避壤的山沟沟里过一辈子苦日子。

看着几人走了,小竹子这才满意的拍拍手,顺便拍了一下黑眼圈,干的不错。

嘤~黑眼圈支棱起小耳朵,身后的小短尾巴高兴的左右摇摆。

爹,怎么样?黑眼圈是不是很厉害?小竹子一脸求表扬的表情。

注意些,不要伤到人了。

我就是让黑眼圈吓吓她们。

君轻言伸手点了一下儿子鼻尖,淘气。

嘻嘻爹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可讨厌了,她说爹的坏话,好多小竹子都听不懂反正听那个坏女人的口气,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就是了,她还说我是没娘亲的野孩子

君轻言闻言,脸色骤然变得不太好看,弯腰抱起儿子,你做的对,是应该要给她一点教训。

小竹子连连点头,嗯嗯,我有让黑眼圈把他们住的院子撞倒了。

君轻言转身对后头的平文说道:收拾一下,我们该回去了。

小竹子啊一声,爹,真要走啊!

再不回去就要错过开学日,开学第一天就迟到那样很不礼貌。

那好吧!和叔叔道个别再走,可以吗?

嗯。

君轻言将小竹子抱回屋里穿衣洗漱,弄好后就有侍女上前说道:公子,早膳已经备好了。公子和小公子还是先用膳好了,王爷这会儿还在上早朝,还要一会儿才能回府。

王府规格的早膳相当丰盛,长长的餐桌精致的摆盘,粗粗望去桌上都有十几种吃食。

小竹子和黑眼圈坐在餐桌前,然后各自都有侍女伺候着布菜用膳。

君轻言就那么看着儿子和团子十分熟稔的吃着,布菜的侍女也很有耐心,他们吃什么她们就夹什么菜。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谢绝了侍女上前为他布菜的好意。

爹,你多吃点,回去后就吃不到这么多好吃的了。看着桌上这些好吃的,想到从明天开始就吃不到,小竹子一脸惋惜。

爹,你吃这个水晶丸子,特别好吃。小竹子用汤勺舀了一个孝敬他爹。

君轻言看着碗里雪白色的透明丸子,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五彩斑斓的馅,怪好看的。

咬一口,软弹鲜香,入口留香,回味绵长,的确挺好吃的。

小竹子笑着露出一口白牙,爹,好吃吧?

君轻言给出评价,嗯,很不错!

爹,还有这个爹,爹?爹你怎么了?

君轻言倏然变了脸色,然后对儿子说道:爹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吃完早膳道别过后就和平文先回临安,知道吗?

爹,你还没说要去哪里?小竹子连忙问道。

清水镇。君轻言说完这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清水镇东三十里乱葬岗

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嘴里哼着小曲儿七拐八弯走到一处山坡下,看着不远处裹着草席一动一动的人,上去就是一脚,醒醒

踢一脚喊一下,不过不管他怎么踢怎么叫,地下的人都始终一动也不动,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男子踢了一会儿还是没见地下的人有任何反应,便骂道:晦气!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到草席上,什么破东西,不过就是一片普通的竹叶也值得你宝贝成这样?

原以为还是个值钱的物件,却不想拿到当铺就只是一片再普通不过的竹叶。

想到白跑一趟,男子上前又是两脚,嘴里还骂骂捏捏,贱女人,不守妇道都嫁给了他心里还想着别人。表哥,我呸!又骂了一阵,出够了气才迈着八字步晃晃悠悠回了家。

李小燕仰躺在枯木丛生土地上,身上仅裹着一张破破烂烂的草席,裸露在外的皮肤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确定那人已经走远,李小燕才缓缓睁开一双眼睛,曾经明亮含笑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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