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言:你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再问其他的?
商元泽配合的点头,我想,轻言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奢求。
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奢求成了真。
轻言百年后,我只会有幸福不会有执念。
君轻言还是比较满意商元泽这个回答,记着你今日说的,不要忘了。
短暂的寂静过后,商元泽慢慢的的瞪圆了一双桃花眼,我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君轻言:
我梦见你说要考虑我,不要玉竹娘亲了
君轻言回了一个微笑,你是在做梦白日做梦!
商元泽狠狠掐了一把,疼的直皱眉,会疼?
那就是说不是在做梦?
轻言
君轻言瞥了一眼,感慨,真稀奇!做梦也会感觉到疼?
商元泽清咳两声,经历刚才的自残行为,过激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这不是惊喜来的太突然,就感觉置身梦中不太敢相信?
轻言,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呢?
可是玉竹的娘亲?不等她可以吗?
君轻言摇头浅笑,不用等,本来就没有这个人,我骗你的。
骗我的?没有这个人?商元泽感觉脑袋都不够思考,轻言,没有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玉竹的娘亲,早就不在了。
玉竹的娘亲早就不在了?商元泽喃喃念道,然后猛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轻言,你是说,玉竹的娘亲早就已经过世不在人世了对吗?
君轻言小幅度点下头,可以这样理解。
商元泽捏了一下自己掌心,可是你不是和玉竹说过,十年后她会回来吗?
十年后,玉竹长大了,我同他好好说,他会理解的。虽然爹变娘这个可能会让他难以接受,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孩子一定可以理解他。
你商元泽却是突然提高嗓门,简直胡闹!明知道玉竹心心念念等着他的娘亲回来,结果十年后你告诉玉竹,你的娘亲早死了轻言你都没有考虑过玉竹感受吗?
这个君轻言迟疑了片刻,我想,玉竹应该会理解我的。
理解什么?理解你一骗他就是十年吗?要是玉竹知道他的娘亲早就过世了,还不知道要哭的多伤心。
也不算是骗吧?只是想等到玉竹独立成熟后再告诉他真相。
什么不会不止是玉竹,你是连我你都一起骗商元泽深呼吸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算了!玉竹哪里还是由我来解释吧!
你想如何解释?
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可以做玉竹的娘亲。
君轻言听后一个没忍住,笑了,行!玉竹的娘亲!
商元泽明显感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热,本,本来就是,玉竹第一次见我喊的就是娘亲?
君轻言轻叹一声,玉竹从小在山里长大,他没见识,不知道男女有别?他买的庄子又在半山腰,所以玉竹小时候身边都没有同年龄的小玩伴。
商元泽心想,没见识才好,要是玉竹当初真的找了一个姑娘喊娘亲,那么他和轻言的缘分岂不是就断了。
所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和玉竹有缘,冥冥之中我就该是玉竹的娘亲才是。
君轻言笑着建议道:你要不要再跟玉竹说,其实你是一个男扮女装的女子?
商元泽若有所思的拖着下巴,在想这个办法的可能性和具体实施性。
君轻言见状,唇瓣微张开,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要考虑男扮女装?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也就想想,真让我穿裙子肯定也不行,说不定几天就穿帮了。办法是个好办法,就是不太实用。
你知道就好什么声音?鸽子吗?君轻言侧身就看见马车外面盘旋着一只白鸽。
快速行驶的马车也在此时突然停下,白鸽飞落而下,凉信转身撩开马车帘子,将落在他手臂上的信鸽递给他们王爷。
商元泽取下信鸽腿上绑的纸条,然后从身上的荷包中抓出一小把麦子,信鸽看到吃的咕咕一声叫,扑棱着翅膀飞到桌案上。
你还随身带这个?真的很是意想不到。
是专门。商元泽纠正,随后才将细长的纸条卷开,看一眼上面的字,看看,这是谁写过来的纸条?
君轻言看着纸条上颇为眼熟的字迹,想爹爹和叔叔了。这是玉竹写的字,你们飞鸽传书吗?
是不是很有意思?
君轻言目光落在一粒一粒啄麦子的信鸽身上,它给你跑腿,你负责它的吃喝?
当然!你要给玉竹回信吗?商元泽掀开马车底座,然后尴尬了,呃我忘了,这个不是王府的马车。所以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什么的,没有!
写不了回信,信鸽吃饱喝足后咕咕,咕咕叫,商元泽曲起手指吹了一记口哨,信鸽又是咕咕两声叫,然后一展翅顺着马车窗口飞向外面的高空。
差点忘了,玉竹明天休沐,我和他都说好了,去温泉庄子打猎。今天下学后花枝会先带着他到温泉庄子,正好我们明天一早也能到。说完想起还漏了一点,哦表妹也会一道去的。
君轻言:嗯!
轻言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我,就是想再确一下?
君轻言给出承诺,认真的!
开心,激动,狂喜无一不有,幸福来的如此猝不及防,商元泽一边傻乐一边偷笑。
这一回,是正大光明的看。
注意到目光,君轻言抿唇,微微一笑,不会食言的!
我不会给你食言的机会。商元泽说的异常笃定,都答应他了,食言这辈子都不可能有!
好!君轻言应下。
轻言,我这辈子这一生,就守着你,还有玉竹过。
就守着我们父子俩,你确定?君轻言眼眸含笑,要是哪一天你突然喜欢上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