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动得狠了,穴口殷红的嫩肉撞上肉茎头,被收缩着含弄顶端,舒服得他头皮一阵酥麻。
他密集地吻她,温柔的安抚。尽管在颜欢看来就像狮子舔绵羊,可怕的狩猎者的吻。
但她挣扎得太费劲了,再被他一吻,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手脚发软,跑不了了。
“你放过我吧,哥哥。”她开始可怜兮兮地求饶,“我应该是走错了房间了。”
这时候,颜欢不合时宜地回忆起来,这一切都是如何发生的。
她同学许韵的父亲是Z城商会的主席,每年春末,Z商都会举行交流会,颜欢从大一就被许韵带着来做志愿者。
商会工作人员都有统一的服装,她原本只想来这里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家,但谁知道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颜欢确定自己没走错,这是许韵包下的酒店套房,许韵亲手给的她房卡。
她第一时间没认出叶行州来,警戒又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那时叶行州闭眸仰靠在沙发背上,鼻梁高挺,侧脸线条如雕刻一般精致。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把手上,穿了件灰银色衬衫,长腿伸直了搁在脚凳上,极放松的姿势,像刚从外面浮华的宴会中脱身,忙里偷闲躲来这里。
房间灯光偏暗,照得他整个人贵气又神秘。
她开门时有声响,他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感觉像是认出她了,但没出声,又恢复到闭目养神的姿势。
他看上去有些不对劲,眉头紧皱,面色泛红。
如果是旁人,颜欢会立刻退出去,最多帮忙呼叫一下服务台。
但偏偏这个人是叶行州。
他吸引着她走进来,蹲在他的身前问了一句:“喂,你还好吗?”
叶行州睁开眼静默看着她,他眸色深沉锐利,仿佛一眼能望进人心里。
她那时就应该跑的。
但她没有,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以为他是饮酒过多正难受着,她给了他一片解酒药。
和着一瓶矿泉水,递到他面前。
叶行州不要水,只单独抽出药片,摁出一颗喂进了嘴里。
“不苦吗?”颜欢被惊呆了。
叶行州喉结动了一下,回答:“甜的。”
怎么可能,颜欢自己也尝过,明明苦到发咸。
“不信?”他挑眉问她。
颜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拉了起来。
被他拽着胳膊,向前跌入他的怀中,他的手指夹着一片白色药片递到她的唇边。往里一顶,她的舌尖被迫尝到了味道,好像真的有丝甜味。
很奇怪,明明没有饮酒,她也开始晕乎乎的,舌尖还诡异地含住叶行州的手指卷了一下。
然后……然后就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