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还没回家。”程小暖如实答道。
“那爸爸接你和小昱回季宅好不好？”季霆枫似是温柔的哄道。
“为什么？麻麻呢？”程小暖反应很快，并没有被他带过去。
“麻麻还在工作，我先接你们过去。”
季霆枫毕竟是程小暖的父亲，程小暖对他的防范意识根本没有，小小的孩子怎么知道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程小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小暖，你去房间收拾收拾，我们马上走好不好？”
“可是……可是麻麻。”
“不用担心，等妈妈回来我会接着她去陪你。”
“真的吗？”
“真的。”
“那……那你给麻麻打个电话。”程小暖再相信他也对于季霆枫这种做法产生怀疑了。
“你不相信爸爸吗？”
程小暖被季霆枫诚恳地眼神望着，她小小年纪当然经不起季霆枫的压力，但是她还是执意想问程依依的意见。
“好，我答应你。”季霆枫突然松了口，拿起手机拨打了程依依的电话。
程小暖看着显示屏上一直显示着无人接听，最后光暗下去。
“妈妈不接怎么办？”
“那我就不走。”
“小暖。”
“那……给哥哥打个电话，你跟他讲我们去哪。”
“好，那你先回房间收拾。”
“嗯。”
送走程小暖，季霆枫拨通了程小莫的电话号码。
接听后，那边没有声音，在等他说话。
他知道，程小莫一直没有原谅他。
“小莫？”
那边传来冷冷的回答：“嗯。”
“我们回季宅吧。”
“不去。”程小莫没有犹豫的否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