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在bug区里,人们在这里行动较为迟缓。
对于那些暴躁哥来说,绝对是麻了个批的存在。
进了这里,只有闯关成功,就能出去。
【盛哥要吃鸡】也是第一次过来:【总感觉像是暑期那种水上闯关挑战。】
一句话get到了精辟。
这里有不少玩家,陆陆续续过吊桥。
富婆走在前面,【盛哥要吃鸡】走到后面,给富婆满满的安全感。
吊桥摇摇晃晃,走了十几块木板。
后面有个甜美系的嘤嘤怪,哭唧唧喊【盛哥要吃鸡】:【小哥哥,能不能背我过去啊?人家好怕怕。】
这个吊桥,一旦走上去,就不能打退堂鼓。
【盛哥要吃鸡】想都没想:【不行。】
他从来不背女人。
嘤嘤怪继续撒娇,还扯了扯【盛哥要吃鸡】的衣角:【小哥哥,背一下嘛,交个朋友。】
富婆已经摸枪了。
【盛哥要吃鸡】:【不行,别碰我。】
然后跟富婆说快点走。
富婆收回枪,哦了声。
嘤嘤怪放弃治疗,从兜里摸出一颗催泪弹,扔进了富婆的帽子里,自己跳下河里死亡。
【盛哥要吃鸡】眼泪当即迸出来,吊桥摇摇摆摆,他往河里倒。
富婆伸手拉他,一下子失重,两人都掉河死亡。
第二局。
富婆没穿有帽子的衣服,却因为裙子太长,被人踩了一脚,差点跌入河里。
幸好【盛哥要吃鸡】及时搂住她,不然就挂了。
裙子有点碍事,【盛哥要吃鸡】:【要不,我背你?】
不知不觉,他已经渡过了变声器,声音不再是公鸭嗓。
变得有些低沉,更加成熟,特别动听。
阎甜甜坐在小竹林,激动得直跺脚,表面还是淡定表示:【好。】
【盛哥要吃鸡】:【我刚才捡了一瓶杂牌饮料,你要喝不?】
富婆不相信这不是爱情,笑得眉眼都弯了:【好。】
【盛哥要吃鸡】背着富婆过桥。
富婆带着【盛哥要吃鸡】成功吃鸡。
多美好的爱情故事。
富婆趁热打铁:【以后过年,我能坐在你家年夜饭上吗?】
【盛哥要吃鸡】:【不能。】
富婆有些失落:【为什么?我是女的。】
【盛哥要吃鸡】:【我家不吃人。】
富婆:【……】
阎甜甜觉得,最近打游戏,跟盛山荇的关系进展得很快。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走。
就这么持续了两周,盛山荇打游戏时,开始变得沉默。
直觉让阎甜甜觉得不对劲,可又问不出个所以然。
她去八班试探过,盛山荇比以前还要躲着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
阎甜甜快急坏了。
偏偏奥数比赛的日期越来越近,数学老师会盯着她。
时不时来个高难度的小测试。
跟她一起测试的,还有七班的副班长石震。
八班,打了上课预备铃。
盛山荇趴在桌子,没有睡觉,眼神有些涣散,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语文老师进来也不知道。
张南城本来打算随波逐流,看见语文老师稀疏的头发快要竖起时,整个人精神一振,挺直腰杆。
语文老师头部中间有点光,大家亲切称呼为光明。
光明将一大摞周记拍在桌子上,面色涨红。
表示羞赧,是被气的。
他有个教学小习惯,喜欢每个月总结周记情况。
先是褒扬写作优秀的学生,然后就是点名批评一些敷衍了事的学生,用优秀学生的例子鞭策他们前进。
起初,张南城觉得这种鞭策机制很励志,时间一长,就腻味了。
要是随随便便就能鞭策进步,他爸妈这两年也不会踟蹰,不知道让他高考完去开挖掘机还是某方学厨。
学委是八班成绩最好的,每次必然能受到褒扬。
张南城跟盛山荇说悄悄话,“听说,他所有的作业本,都是因为成绩优异,老师奖励的。”
盛山荇精神恹恹,他就不同了,“我小学分配的作业本,到现在还没用完。”
张南城:“……”
论狼人,还是盛哥厉害。
光明上一秒还如沐春风,下一秒阴沉沉。
全班学渣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待点名批评发落。
光明是个好老师,那些成绩不好但努力写周记的,他都会夸赞,批评的是敷衍了事的。
可他昨日批改周记时,竟然发现有个……简直无法形容。
“盛山荇,你来说说,你的周记写了什么。”
全班好奇了,男神又做出什么轰动大事。
盛山荇站起来,认真回答老师的问题,“您平日没限制我们写什么内容,说随感而发,认真写就行,我的确有认真写。”
写的是《八块钱如何四顿有肉吃》《为什么高中跑饭堂如此激烈》《拾荒者的学历要求》《为什么饭堂阿姨大叔普遍手抖》。
“老师,我一口气写了四篇呢。”
瞧瞧这什么口气?还想求表扬?
光明气得双肩颤动。
这学生要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