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上人点头,“好。”
何玄白像是个要到糖的孩子,将钻戒戴在她左手无名指上。
钻戒合适得令盛一南惊讶。
脑子出现几个画面,想到了,“你能用手量出我的尺寸?”
“嗯。”
他有搞珠宝产业,自然得熟悉业务。
“喜欢不?”
盛一南点头如捣蒜,“特别喜欢。”
何玄白将她抱到书桌上,低头亲吻她。
书桌上有东西掉下去,盛一南低头去看。
“别管那个。”
盛一南没跟别人试过,但她觉得,何玄白的吻技是最好的。
会让她舒服。
身体每个细胞都舒展膨胀起来。
“我看了一下日子,九月月底最后一天,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去登记好不好?”
盛一南摸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总觉得无名指有些刺痛,若有若无。
何玄白的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她抓起书桌上的日历,翻阅起来,的确是个好日子,笑靥如花,“好,我们要不要将登记的事情告诉家人?”
盛一南第一次领证,没啥经验。
何玄白也没经验,但他有做攻略。
“网上说先领证再说,比较吉祥。”
跟喜欢的人去领证,姑且迷信一下,也是心甘情愿的开心。
金秋九月,京城已经换上秋衣,满京城透着一股萧瑟。
自打商量好登记。
盛一南打算给自己绣一套嫁衣。
毕竟编织刺绣是她的老本行,她也乐意。
得知她要绣嫁衣,何玄白心里一片柔软,觉得再多的天惩,也值得。
为了喝盛一南好好生活,他开始认真暗示吃药。
当然,他藏得深,盛一南不知道他在吃药。
偶尔亲吻时,她会说有点苦涩味,他佯装云淡风轻糊弄一下,她还是发现不了。
听说领结婚证要穿白衬衫拍照。
两人一起去买了一套白色衬衫的情侣装,还特意去了一趟糖厂。
厂长亲自出来迎接。
厂长家是经营糖制品的,轮到他这一辈,经营不善破产,糖厂差点要被铲平搞房地产。
他无能为力,是何玄白的出现,保住了这个糖厂。
虽然糖厂不在属于他,但父亲爷爷经营的糖厂被保住,他心里是满足的。
何玄白第一次过来时,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何玄白的话。
“以后都做桃子味的糖。”
“为什么?”
“她喜欢桃子。”
这让厂长想起自己已去世的妻子。
他们的相遇也跟糖有关。
妻子家里穷,童年没钱吃糖,梦想以后有吃不完的糖。
两人两情相悦,厂长发誓,余生要给妻子吃不完的糖。
何玄白和盛一南过来,是让糖厂做喜糖。
厂子里的人反应过来,纷纷道喜。
何玄白浅笑着道谢。
世界技能博物馆收到了盛一南和权蓉的作品。
权蓉的作品可圈可点。
如果盛一南的作品不上色,权蓉的作品就会显得逊色些。
盛一南的作品很大胆,着实令他们惊讶。
惊讶的同时,也被惊艳着。
上色的和平鸽很美,更有真实性,这让他们产生疑问,这是纯粹的竹细工吗?
委员会成员都有自己的看法,有的认可,有的反对,还要持中立态度。
委员会反复开会,争议这个问题。
最终决定,同时展出两份作品。
很快,权蓉和盛一南的作品登上新闻,受到广泛的注意和评价。
争议最多的,就属盛一南的上色竹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