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小说里,面对诸多疑点,直到被渣攻陷害入狱,他都没有怀疑过对方。
倒不是说这样的卓文钦不好,只是有点儿傻里傻气的吧。
你是吗?卓文钦挑了挑眉,目光瞥见秦祎的耳垂,有点心痒痒,但碍于现在是学校,只用手指拨弄了两下以缓解自己逐渐躁动的情绪。
秦祎无语:不是。
哪有人这么直接问的?
那不就得了?卓文钦松开手,靠在栏杆上,朝对面的教学楼看。
秦祎:我说不是就不是了?
他差点被卓文钦的逻辑给气死。
你说不是就不是。卓文钦斩钉截铁道。
秦祎忍了半天没忍住,捧住了他的脸,揉了两把:你就是传说中的小傻瓜吧?
卓文钦按住秦祎的手,没回答他的话,用眼神描摹过秦祎的眉眼,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你手好烫啊。
本来就是冬天,脸一直露在外头,是冰冰凉凉的。但秦祎就是个小暖炉,手也暖和得不得了。这么贴在卓文钦脸上,可不就烫了吗?
然而,不知道卓文钦是不是故意的,秦祎居然从他的神态里品出了另外的含义他俩那天晚上一起洗澡的时候,卓文钦就贴在他身上,双手攀在他的后背,说了好几声好烫啊;等趴到墙上撅起臀时,也扭过头媚眼如丝地说了好几次好烫啊
秦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自己脑子里涌现出的记忆摒除,望着卓文钦,一时竟也拿他没办法,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卓文钦见秦祎居然懂了,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凑到他身边:我想你了嘛。
他这几天都住在家里,就连中午也没和他们一起去公寓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