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自我纾解了一场,他手握着自己的小兄弟,怎么撸动总觉得差点意思,也是,都碰过林眠那样身娇体软还会叫的尤物,怎么可能再瞧得上自己这双手。
余光瞟见刚刚林眠换下来的内衣,最后还是没委屈自己。
进卧室的时候,人还是那么一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盏小灯,迟钦从来没说过自己这个习惯,就像林眠也从来没有说过她喜欢谁,但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
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收到也就听到了。
林眠察觉到身边一股冷气钻进来,往开移了些,然后被身后人一把拉进他怀里面,男生说话的呼吸也是带着冷气的,“还没睡?”
“睡不着。”林眠轻声说。
别人眼里的她,乖顺柔弱,但实际上她睚眦必报,冷漠自私;就像她听说的迟钦暴躁冷戾,但越靠近她越慌张,他真正的内心折射着她的不美好。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睚眦必报。”她出声问。
迟钦头埋在她的颈边深吸一口,“你会改吗?”
“不会。”林眠没有迟疑,她只是因为迟钦这个局外人才动容,但她从不怀疑自己的行为。
迟钦轻笑,“这才是对的,你的行为不算什么,没必要反思自己。”他顿了一会,手不由自主地搂紧林眠的腰,“以后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可能会觉得我才是那个禽兽。”
林眠听不懂,他身上总有无数的秘密,以前是她不想去了解,但现在她不确定,她翻身看着他,“你今天怎么动作那么快?”
几乎是她想象不到的速度和权势,就让那一家塌下来。
“找了我姥爷。”迟钦淡淡地说道。
林眠从没想到他在江市也有亲人,毕竟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着,“姥爷?”
迟钦说了个名字,听完林眠身体绷紧,她确实听过这个名字,是在某次新闻里面提到的退下职位授予勋章的一位老人。
“你要不要和我去见见老爷子?”迟钦垂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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