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亦抱着南宫烈倒进床里,丝毫不理会伊言的大吼大叫,虽然关上了门,但是效果却不大,伊言依旧能听清楚那急切的喘息声,哭着大声叫道,“烈,你是我的!”
裴亦眼神一冷,对着南宫烈上下其手,恨恨地想着,气死她!
南宫烈挑了挑眉,一个用力,两人位置对调,南宫烈看着身下的人,笑得好不温柔,“乖一点!”
裴亦抽了抽嘴角,刚想反击,南宫烈压住他的肩,似笑非笑地说道,“裴亦,你骗我的事你觉得该怎么算?”
裴亦动作一顿,然后叹息一声,一副任命的样子,南宫烈满意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那语气怎么听都有点危险,明显是准备算旧账了。
“烈,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裴亦竭尽所能地博取同情。
南宫烈哼道,“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伊言默默地留着泪,喃喃地说道,“烈……我错了……我不报仇了……我只要你……”
突然床边的地面悄无声息地裂开,蓝斯、安瑞还有云天从洞口走了出来,然后便听见那很是暧昧的声音,安瑞满脸无奈,“亏我们这么担心,结果那两个家伙日子还过得挺滋润的!”
云天懒懒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没事了,是你们瞎担心!”
蓝斯冷着一张脸说道,“你只是半个上官家的人,谁知道你会不会记错了!”
云天抽了抽嘴角,“其他的机关我是不清楚,但是这个我来过,我怎么会记错?”
当时安瑞赶到,对这个机关也毫无办法,好在云天也在邀请之列,原本只是打算来走个过场的,没想到正好遇见了这件事。
安瑞很温和地说道,“但是你想了好几天才想起怎么进来!”
“那……那不是一时之间没想起来吗?但是我记得很清楚,这里面的环境要生活一个月是没有问题的。”
蓝斯冷声说道,“但是你也说了除非是他们能找到那个常人一般找不到的机关!”
云天弱弱地说道,“他们现在不是没事吗?”
伊言终于回过神来,看见面前的三个男人,连忙乞求地说道,“求求你们……帮我分开他们好不好?”
蓝斯和安瑞对视一眼,分开那两个家伙?为什么?
蓝斯扫了伊言一眼,伊言现在很是狼狈,浑身脏兮兮的,脸上也花花的,手腕和脚腕上面全是干涸的血迹,“你得罪了谁?”伊言的情况明显就是刚好吊着命,那两个家伙的手段不相上下,所以他猜测不出是谁的杰作。
伊言摇晃着头,似乎是想躲开那刺耳的声音,但是却觉得越来越清晰,若是正常的情况下,她或许不会这么受不了,但是现在,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神经有些衰弱,所以才会有些癫狂。
三人也不打算理会她,走到客厅坐下,无奈地等着。
云天郁闷地说道,“这声音这么清晰,他们也该听到我们的声音才对吧?”
安瑞无奈地说道,“亦是没有自觉的,连带的烈也……”余下的没有说出来,只是耸了耸肩。
云天抽了抽嘴角,裴亦的确是没有自觉的!
“裴亦,你敢!”南宫烈的怒吼声传出。
紧跟着便听到裴亦懒散的声音,“烈,账也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