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不是真的出了大事，他不会这么慌慌张张地冲进来。
看了一眼栾佳霓，翁瑞士压低了声音：“冯总，咱们东方的产业，有一半都出了问题，而且还有在蔓延的趋势。”
冯总脸色沉了一下：“怎么回事？”
翁瑞士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这一次的危机，来势汹汹。
先是出口的食品，被查出了添加剂超标。
然后是进口的玉石，被海关扣押，声称他们涉及走私。
再是东方地下赌城被封禁，已经损失超过一个亿。
……
冯总的产业，的确有很多是不在明面上。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各种关系都在打点，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漏子。
唯一的解释，就是哪里出了乱子。
按照以往的经验，翁瑞士迅速地启动了应急程序，及时止损。
同时通知冯氏的情报系统，进行信息收集。
遗憾的是，目前为止，翁瑞士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所以，他只能急急忙忙地跑来，请求冯总的支持。
冯总迅速地翻完了翁瑞士给自己的资料，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严峻。
对方倒不像是单枪匹马前来挑衅，而是有组织、有纪律的商业攻击。
光从对方的模式上，冯总已经看出了不少端倪。
这样，反而更加麻烦！
如果对方是同一个主体，反击起来，也比较直观和容易。
现在的情况是，对方如同千军万马呼啸而来，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翁瑞士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双腿之间的裤子微微抖动，暴露了他的紧张和不安：“冯总，我们该怎么办？”
冯总绕了绕自己的手腕，捏了捏手指：“有意思！”
翁瑞士急得不行，脸上的皱纹都拧出了好几条：“冯总，别意思来意思去了，您倒是赶紧处理啊！”
摇了摇头，冯总扁扁嘴：“我也无计可施！”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冯氏整个吞噬？”
冯总拿起资料，只给翁瑞士看：“依我看，吞噬倒未必，他们倒是处处给我们留了生机。”
如果是真的要把冯氏置于死地，对方得手后直接收网就是。
可是，对方偏偏处处网开一面。
也就是说，对方的目的不是要告诉冯氏。
而是要让冯氏深陷危机，但至于是等冯氏陷入绝境后，要做什么，不得而知。
冯总对此，表示十分感兴趣。
如果对方只是纯粹地玩玩而已，他愿意奉陪到底！
翁瑞士却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其中的玄机：“冯总，您就告诉我吧！我接下来该做什么事情，才能挽回现在的颓势？”
冯总竖起食指，摆了摆：“什么都别做，静观其变！”
旁边的冯昱凯同学一听，两眼直冒光：“爹地，我们老师也说过这个成语！意思就是……唔唔……”
栾佳霓直接把冯昱凯同学拎到一边，制止了他的发言。
冯昱凯平时不管怎么闹腾，冯总都不会制止他。
因为他觉得，小孩子就该活泼一点。
但是，栾佳霓却知道，这种严肃时刻，冯昱凯插话，十分不合时宜。
所以，才出手制止了冯昱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