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颓然半年,将自己锁在有他住过的屋子里,不吃不喝体会到那种无力感再次侵袭而来。
这种痛是从他的骨子里发出来的疼,当年的她是何其的清冷,而现在她的眉眼尽是妩媚之韵味,即时是闭着眸子,依旧美得让人心动。
有人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尉迟恭这一刻体会到了。
……
桃南絮安心的睡过去,她知道尉迟恭碰不到她,即时他想碰,也不配。
……
翌日清晨。
尉迟恭拽着帷幔偷看了她一整夜的时间,烛台里的火焰正好燃烧到天明才熄灭,而他不懂不懂的在她的床边站了一夜。
桃南絮偷偷转醒的时候,似乎对他的存在并没有任何的惊诧。
“这位公子若是来许愿的,还请走前门,莫要做宵小之徒惹我心烦。”她收紧了被子,放下帷幔,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不让人看到。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春光。
她里面是穿着抹胸长裙的,这古代的长裙本就烦琐,她为了刺激刺激某人,故意脱了外面的外套睡觉。
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刺激的差不多了。
而尉迟恭在她掀开被子不甚露出来的腿上,也看到了新新旧旧的痕迹,他的心本以为已经麻木了,但是却再次感受到了抽痛。
那是连着神经的痛苦。
“南絮……”
“看来公子不仅入错门了,连这人也都认错了,奴家可不是什么南絮。”她讥讽一笑,也不在意自己的房中出现一个男人,赤着脚儿走到屋子里的衣柜前。
尉迟恭的目光紧随她的脚步,白日里定睛一看,他才发现这并不全然和六王府的厢房一样。
这里的布置更加空旷些。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