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为鬼仙？”
这下轮到袁青青惊讶了，这个词她不是没有听师傅提起过，鬼仙极为罕见，不过眼下。
袁青青看着危重楼，危重楼似乎是感受到了袁青青的目光，也转头看向了她，抢先说明了她心中的疑惑，
“我的身上确实带着几分鬼气，但是距离成为鬼仙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况且我主要修炼的还是灵气。”
“为什么不愿意以鬼气的修炼之法成仙呢？”
阿离睁着她那双大眼睛，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
“按照剑圣大大的说法，鬼气的修炼并不会像魔气那边损伤心性，凶狠无比。”
危重楼看了她一眼，他发现这个丫头每次看问题都很容易只考虑好的一面。
该说傻？还是天真？
危重楼无奈地摇了摇头，
但也是这样的傻姑娘，对人对事却异常执着。
而对于像他这样长期处于黑暗和刀光血影中的人来说，阿离无异于寒冬的那一缕阳光和夏日清晨的微风，都是他很向往的。
——也许她真的可以带来一些奇迹。
“你没有听你剑圣大大说完整，鬼气本身极难寻得，而且过于邪异，虽然不会像魔气那般伤灵根，但是却很不好掌控。”
阿离了然，似乎带了点失望的神色不再追问。
“你为什么看上去有点失落？”
危重楼只觉得这人的心情起起落落的变化得还挺快，但好在什么都写脸上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若是鬼气多一点，以你的资质，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
危重楼听完哈哈大笑，似是被逗笑又想是在嘲讽些什么，
“若是我真成了鬼仙，怕是西域的那些门派就更恨得牙痒痒了。”
“为什么？”
风尘看着阿离和危重楼，
“鬼气和魔气的修行一样，都不属于正统的修真方式，自然会遭到大部分门派的排挤。各门派的弟子甚至都不知道这两种气也是可以修炼的，应该也是门内的长辈想要保护徒弟吧。”
阿离点了点头，有些似懂非懂的样子，然后又看向了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