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是一定要查的,查出来我觉饶不了他!”厉岩气愤的说到。
两人在车内继续寒暄。
此时外面寒风“呼呼”地咆哮着,用它那粗大的手指,蛮横地乱抓行人的头发,针一般地刺着行人的肌肤。
下了班往家赶的行人万般无奈,只得将冬衣扣得严严实实的,把手揣在衣兜里,缩着脖子,疾步前行。而大路两旁的松柏,却精神抖擞地挺立着,傲迎风霜雨雪,激励着人们勇敢地前进。
已是傍晚,黄昏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雪花形态万千晶莹透亮,好象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战帆在远航……
“盛烈啊,以后别一口一口的厉司令,多见外。既然是我外甥认准的人,我这当姥爷的大力支持。她妈妈是前车之鉴,年轻人的事,我也想开了,不想去多管什么,你们啊,开心就好,幸福就好。”
厉岩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对盛烈的一种认可了。自己女儿的事是他一辈子的愧疚,再也不想去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不仅不讨喜,反而会害了别人。
盛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眸子里透着一些喜悦,也透着一份自信:“那,我就称呼您为厉老吧。”
“你呀,倒还挺讲究。行,那就等你跟顾允笙结婚那天,我呀,竖着耳朵听你好好叫我一声姥爷,哈哈哈哈。”
厉岩的洒脱让整个车内的氛围不再那么紧张,不再那么束缚,好像此次去帝都,已经把股票的事抛之脑后,倒像是去认亲的。
奔波了一路,终于到了帝都的地界。从一进这个城市开始,到处都是盛世集团的广告,如此强大的规模,让厉岩一路点头赞许。
“哎,盛烈。”厉岩突然变得有些多愁善感,眼神里透着一种期盼,但隐约中又有一丝顾虑。
“厉老,您请讲。”
厉岩沉默一会说道:“我这么唐突的出现,你说允笙她会认我这个姥爷吗?能接受我的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