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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是不怎么好。小青年作死的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市区。本来应该下午五点就到的,这一耽误,到市区还不得凌晨去了。
可不是,这么冷的天,可不好搭车。
汪泽自从昨晚离开宴会开始就关了机,现在打开手机才发现,差不多从昨晚十点开始,徐少润就在给他打电话,一共打了三十多通。
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以安静点。汪泽果断的关闭了电话卡。
下车,下车汪泽睡的迷迷糊糊间,被人推醒,而后感觉汽车似乎停了下来,车外非常的吵闹,本能的往车窗外看去,发现外面晦暗不明,像是个大阴天。
靠,我们遇上劫匪了。推醒他的小青年脸色煞白的说。
汪泽:
第8章 劫匪
这到哪儿了?拦路的劫匪不知道什么意思,把车上的乘客全部往下赶。汪泽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五点四十,也就是他们重新上路几个小时后。
汪泽扫了一眼正在驱赶人起床的头套劫匪:这新龙国的天下,天都没黑就动手,这劫匪是不是太敬业了?还是有恃无恐?
小青年紧紧抓住自己的背包,看形状,里面有个笔记本电脑:我没注意看,司机说汽车没油了,就提前下了高速加油。靠!老子觉得,这特么就是早有预谋。
汪泽不置可否,他身上没多少现金,银行卡就一张。但现在只要有手机,藏哪儿的钱都能给你刷出来,有至负宝的话,没钱也能刷一笔走。
手机交出来,快点,别磨蹭,一会儿要下雪了,小心让你们在外面冻一个晚上。一名身穿深色中长羽绒服,头上戴着个头套的男人,一边用手里的西瓜刀敲击着车上的钢板,一边示意路过的床铺赶紧把手机放进他提的袋子里。
因为有刀,车上的人几乎没有反抗的,稍有异动的,那人直接一刀过去让对方胳膊出血。能在人人都穿着厚实的情况下一击即中,这劫匪想来也是玩刀的行家。
在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枪,有多少人的情况下,汪泽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速度不快不慢的穿好衣服,想了想行李箱也提了出来。
手机?手机早在他穿羽绒外套的时候,就被收走了。
旁边小青年看他这模样本想问一句,可看到凶神恶煞的劫匪,虎视眈眈的瞅着车上的人,想了想也跟着照做,反正最多提上提下,他的箱子里除了一箱子衣服也没什么值钱的。
很快一辆车上四十个人都站在了一个看着有些破旧的加油站里,加油站里的所有设备都很齐全,和普通乡镇加油站没什么两样。
汪泽下车就在观察,发现这些劫匪露面的有十二个人,隐藏在暗处的至少有十个。一看就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一个个戴着头套,身上穿着和车上下来的乘客穿着也差不多。看这边的环境,也并非是完全的荒郊野外,如果附近有人,怕是对方离开这里之后,头套一丢,基本就找不到了。
露面的人手里没拿枪,但个个带刀,手臂长的西瓜刀在昏暗的天光下,发散着惨白的幽光。
劫匪们直接在汽车下十米远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有验钞机,刷卡机,以及至负宝,飞信的刷款二维码外,还有wifi。所有乘客被指挥着排队去交钱。
汪泽看到这架势就忍不住吐槽,与这些劫匪相比,民国的那些简直弱爆了。怪不得能纠结这么多人,这一车三四十人,又多是在外打工一年过年回家的,身上肯定不缺钱。随随便便一笔,就是这地方一两年的收入。只要不被抓到,这二十多个人一两年之内都不缺钱。
唯一让汪泽惋惜的是,可惜不能反打劫,想当初戏班在路上遇上劫匪的时候,一开始也很怕,后来因他反打劫成功弄了不少钱。再遇到劫匪最高兴的就是他们一帮子武生了。再之后在他的英明光辉带领下,每次遇上打劫,他们都能捞上一笔
汪泽:光靠唱戏那点钱,可不够一帮子人吃喝。
有一段时间,为了能够在一个地方待的时间长点,不至于东奔西跑找客源,饿肚子。他们是听说哪里有土匪就往哪里去。毕竟打劫土匪,只要消息不漏,就能赚不少钱。
可惜这世界变化太快了。汪泽郁闷的想,他当年在太行山附近,每打劫完一个寨子,都会特意弄些银钱什么的藏起来,以便大难来临时身无分文。像是有一次他们打劫了一个两百多人的大寨子,他就弄了一罐子银元和一箱子字画藏在了一个地方。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东西是不是还在。汪泽想,听说现在很多驴友都喜欢到处逛,寻宝。当然最主要是,听说现在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埋在土地里的,都是国家的。
本来就是不义之财,汪泽也证明不了那是自己的。这也是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是穷鬼的原因。否则,就凭借现在的古董市场价,他随随便便找到一处当年埋藏的东西,也不至于如此。
想当初在经历过好几次饿肚子后,他可是对藏东西契而不舍。
就他当年埋在首都城附近的那些,可惜都没了,那些地方不是被建筑成了小区,办公大楼,就是被翻了好几道了。
还有他现在的身份,一个孤儿,他要是真弄个几百袁大头去兜售,怕是会被有心之人跟上,再之后人家报个警,他就啥也没了。
当初第一次到龙城,他就想把宝贝都挖出来,将他家曾经住过的那套御赐大三进四合院给买回来。那现在可是好几个亿!但
也就是想想。
求求你们了,行行好,我这可是救命钱啊人群的前头忽然一阵骚动,就见已经到桌子边的一位看上去五十多岁,身材干瘦,明显长期的户外劳动者,正跪在地上给劫匪磕头。
可惜那负责收钱的人,根本不听对方的话,浑身上下都是一副不赖烦的样子。
啪!那负责收钱的劫匪一拍桌子,你老婆生病,又不是老子老婆生病,有本事赚钱,还怕娶不到老婆,旧的不去新得不来。像这种瘫痪在床的,就该早死早好,省得拖累人。赶紧赶紧的,把钱都给交上来,放心,今年我们打劫了你,明年一定不会打劫你。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这可是我两年的打工钱啊,我要是拿不回这钱,我老婆死了,我女儿明年也上不成学了。各位行行好,行行好
事儿真他妈的多,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蠢,一个丫头上那么多学干什么?将来还不是人家的。能孝敬你多少。别磨磨蹭蹭的,说,密码多少?那负责收钱的起身拿着刷卡机,刷卡机上正插着一张农行卡。见地上的人还在磕头,指挥站在桌边的劫匪道,站那儿干嘛,帮他。
两名劫匪顿了顿,一拥而上将五十多岁的汉子拖到一边,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那五十多岁的汉子用胳膊抱着头,也不求饶。任凭两名劫匪狠踹。
给我打,狠狠打,打舒服了,他就老实了。下一个。负责收钱的劫匪说道。
下一个看着有些斯文的中年哆哆嗦嗦的上前,因为有榜样的力量,很是爽快的刷了劫匪十二万。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或许是十二万的入账,让收钱劫匪心情很好,那人道,拖过来输入密码,我也不找你要多了。十万,给个十万就好了。
没,没有。五十多岁的汉子气喘吁吁道。
没有?呵呵,那就再打打,打到有好了。
队伍很快轮到了汪泽前面的小青年,小青年哆哆嗦嗦的把插在学生证李的一张银行卡拿出来,爽快的输入密码,爽快的将里面的一百块钱给了对方。
负责收钱的劫匪夺过他的学生证一看,特么大一艺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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