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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晗肩上肌肤的疼痛伴云quot;裳quot;小quot;筑随着一阵冰凉,滴滴答答的,不停落在肩上,然后从身体滑落。她没再去安慰舒月,也没叫疼,只抱紧了舒月撕扯着舒月的衣服,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一个的印记。
滚落在地,她们激烈的索取和回应着,放肆的释放自己的声音,拼尽力气来发泄着自己的伤悲和欢快。韩明晗似感受不到手指上伤口的疼痛,也感受不到舒月在她身上留下牙印的疼。她任着舒月施为,也极尽自己的所能。
激烈的、火热的、滚烫的,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至夜深宁静。声音嘶哑,力气乏尽,身上已是星罗棋布。
韩明晗抱着昏睡的舒月洗过澡,将她安放在床上,重新回到三楼,整理好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才找了药和纱布把自己的双手包扎好。本该结痂的破皮伤口,沾了水此时已经变得发白,疼痛感也早已变成了麻木。
包扎好伤口,韩明晗摸了摸早已饿扁的肚子,一天没进食,又经历了一场心力与体力的消耗,现在是急需补充能量的。但她下楼却没往厨房去,而是去了卧室。
舒月已经熟睡,梦里不知遇到了什么,眉头轻皱着,眼皮下的眼球轱辘转个不停。韩明晗轻步走到床边坐下,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眉心,缓缓地,安抚的。
韩明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舒月,一动不动。
时间不停跳动,太阳也渐渐升起,阳光照耀在了大地上。马路上依旧车来车往,公交地铁上的人们依旧着急忙碌的赶时间去上班,公园里的大爷大妈也依旧打着太极找寻着自己的快乐,慵懒的猫咪站在树枝上伸着懒腰,看着在空地上撒欢的二哈颇是不屑。
似乎,一切都没变。
舒月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些虚软,隐秘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昨夜疯狂的一幕幕在脑海里翻现,这似乎,是明晗第一次这么的不温柔。失神的看着自己边上空落落没人躺过的样子,舒月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厨具掉落的声音,心中一喜,不顾身上的一些不适,掀开被子没来得及穿鞋就往楼下跑去。
厨房里的人捡起因手滑掉落的勺子,吐了吐舌头,听见外面有声音就从厨房探头看出来,“舒舒姐你醒了?饿不饿了?明晗姐不让我们叫醒你,说等你醒了再吃早餐。”
安果。
舒月猛的止住了脚步,到嘴边的话也被堵在了喉咙,“你……果果,你怎么来了?”
厨房里再走出一人,是木垚。
“嫂子,是晗姐让我们过来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马上端出来。晗姐说你昨晚就没吃饭,让我们多准备一些。”木垚揪了揪安果的头发,拉着她回厨房去端早餐。
舒月站在阶梯上失神半晌,习惯性的抬手去抓当做项链挂着的戒指,昨晚洗过澡后韩明晗又给她挂了回去。摸着戒指,她突然笑了,准备走向餐桌,这才发现自己没穿鞋,又转弯先去门口柜子里拿了一双拖鞋穿好,这才到餐桌边坐下。木垚和安果端着早餐出来,舒月一看,都是自己爱吃的。
三人围桌一起吃着,木垚和安果不时偷看舒月,但见她的心情似乎还挺好,只是,那脖子上和衣领处露出来的肌肤,有些“惨不忍睹”。
“快吃吧,吃完还要继续去把广告拍完。”舒月瞟了偷看她的两人一眼,说道。
“舒舒姐,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帮你请假。”安果眼睛都放在了吃的上面,但还是分了那么一点点给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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