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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捕头眉头紧皱,钱和更是吃惊。
那今日那场火,岂不是清风自导自演?说完,钱和又觉得不对,可是那清风自己也撞死了啊!
头儿,你说这清风是不是见事情败露,所以来个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孙捕头发生一声冷笑,我看是鱼目混珠!
钱和没听明白,于是看向了一旁的红卿瑞。
红卿瑞抬眼道:清风脚底实墩,不是习武之人,我夜探庄子的事儿,他并没有发觉,他会这么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给他递了消息,他自知难逃一死,便出此下策;第二,这根本就是一个局!我与你,都是这棋盘中的棋子!
钱和听得脑子发懵,手中的筷子不知何时都掉了下去。
孙捕头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这才刚开始就傻了?!
钱和老脸一红,头儿,这、这还是我第一次碰见这么复杂的案子。
害怕了?
怕什么!做咱们这一行的就是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要是怕,当初我就不会选这条路了!
钱和挺起胸膛,有模有样的说道。
孙捕头轻笑一声,举起酒杯与钱和碰了碰,算你小子会说话。
红哥,你也来一杯?
钱和看向红卿瑞,红卿瑞摇头。
别管他,他平常就不沾这些,更别说如今还在办案子。
孙捕头也不在意,笑道。
因为还有事儿办,两人也知道分寸没有多喝,孙捕头也没多待,没多久便离开了客栈。
钱和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红哥,今儿晚上咱们去哪儿?
红卿瑞看向窗外的夜色,轻声道:哪也不去。
第十三章
深夜。
禀主人,那两捕快还未离开十里铺,不过倒是安分,没出来溜达。
一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对屏风里面的人道。
屏风里的人点了点头,语气很平静,继续盯着,直到他们离开十里铺为止。
是!
翌日一大早,红卿瑞便将钱和从被窝里逮了出来,然后指了指身旁的人,你和他回衙门一趟。
钱和搓了搓眼睛,他指了指说话的陌生人,又指了指站在说话人旁边,与红卿瑞一模一样的汉子,脑子立马清醒了一大半,小邓子?
他们几人中,只有小邓子会易容术,也正是因为这个本事,前任县令才将他招进来做了捕快。
啧,没意思。
被识破的邓卿瘪了瘪嘴道。
钱和看着红卿瑞做出这样的表情,顿时扭过了头。
别扭。
等钱和收拾好后,他又疑惑的看着换了一张脸的红卿瑞,红哥,你这是要留下?
我得留下,你们回衙门向大人说明实情。
说完,红卿瑞又看向邓卿,嘱咐道:你们赶紧赶路,回到衙门后才褪下装扮。
是!
邓卿学着红卿瑞,面无表情道。
红哥,万事小心。
钱和咬了咬牙,也对着红卿瑞拱手道。
我知道。
钱和与红卿瑞前脚出了客栈门没多久,后面便跟上了几个很普通的汉子。
红卿瑞藏身在客栈的屋顶上,看着一行人都离开后,他才跳下后院,挑起一旦柴,往郊外走去。
一路上他都埋着头,脚步却一点都不慢,没多久便来到一处没什么人烟的地儿,他将柴火放在一大石头后面,随后运用轻功攀上了半山腰,孙捕头正在那抽着旱烟,而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位身穿常服的人,分别是赵方俊与罗钟。
孙叔。
嗯,他们走了?
走了,后面跟了几个人上去,身上没有杀气,想来只是确定钱和他们是否离开十里铺。
红卿瑞道。
赵方俊闻言眯了眯眼,陈家的人?
孙捕头熄灭烟,起身舒了一口气,清风虽然死了,可是却还有清风那样的人在,咱们得混进陈家。
咋混啊?咱们又不是小丫头或者小哥儿。
赵方俊拧起眉。
孙捕头瞪了他一眼,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不是干瞪眼瞪出来的!
一旁的红卿瑞看向山脚,突然道:有一个人,能帮我们混进去。
陈管家正招呼着人收拾东西好回陈府呢,突然一小厮上前笑道,陈叔,外面有一年轻汉子找你,说是你的外侄儿。
外侄儿?
陈管家疑惑的皱起眉,他没什么外侄儿啊?
我出去看看,你看着点他们,别漏了东西!赶紧收拾好,咱们好进府忙活老爷的丧事!
放心吧陈叔!
陈管家叹了口气,出了庄子大门便见一年轻人正在外边站着。
这模样不熟啊?
他摸了摸胡子,最后还是上前道:小兄弟,是你找我?
红卿瑞一见陈管家,立马就跪在了陈管家的面前,陈叔,我可找到你了!
陈管家吓了一跳,赶忙弯腰想要扶起红卿瑞,不想红卿瑞一手拉住他的胳膊,一手从怀里掏出衙门的牌子,低声道:陈管家,你家老爷死的蹊跷,大人特让我等来查明。
陈管家大惊,他急忙看了看四周,三位少爷早上便带了陈员外的尸首回府了,此时周围并没有其他人。
他顺势蹲在红卿瑞的面前,仔细看了看那牌子,发现确实有官府的印后,才放下心,小人现在就请待您回府见几位少爷。
不可!据我们的消息,你家少爷并不清白。
红卿瑞沉声道。
陈管家脸色大变,差点没蹲稳,这、这、
为防打草惊蛇,咱们只能进府暗中查询,陈管家,就拜托你了!
陈管家矛盾极了,他只是一个小管家,这等大事儿怎么做得了主啊!
陈管家放心,最多十日,咱们便离开陈家。
红卿瑞知道陈管家难做,可是现在没有其它法子,只能出此下策了。
陈管家咬了咬牙,一把抓住红卿瑞的手臂低问道:容小人问一句话!
请说。
我们老爷自打两年前那场大病后,便性情大变,这是否与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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