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之逆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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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害羞得全身微烫,还是湿着雨打鸢尾般的蓝眼睛往alpha唇边凑,脑内播放着学习素材和小电影,想从一个吻开始。塔尔缇斯的手指压进他两侧颊肉,让他微张开唇露出舌尖,低头吻住的动作像从半含百合中衔出丝蕊。

小omega唇缘被厮磨得火热,酥麻电流在纠缠舌面中横生,啧啧水声在夏夜闷热的房间里压抑地响,绵软口腔毫无反抗就举起白旗任由alpha攻陷逗弄。烈酒般醇冽的信息素填进来,让他变成一只掉进酒桶的小虫,无力挣扎着被琥珀色酒水包裹腌透。Alpha近在咫尺的双眼是头顶的冷灯,长睫稍稍遮了,洒落一种神性而非人的温和怜悯,手掌沿着脊背从后腰抚摸到后颈,指节夹住包含腺体在内一点皮肉,稍微一按少年便惊得弹起,像被拽了尾巴的猫,抬头对上alpha的双眼,才发现自己正目色水漾迷离、张着嘴唇贴住人轻蹭,信息素也不太矜持地到处泛滥,甜腻腻的一闻就知道有多动情。

他脸一红,有点不服气,凑过去小声问:“您是不是吻过很多人?”

这话说的他像什么男公关。“不多,”alpha语气平淡,又反问,“怎么了?”

“这是我第一个吻,”少年把红扑扑的脸蛋藏在他肩口,小声央求,“您以后能不能只吻我?养情人很费钱的,就一个比较经济实惠……”

眼前怎么就出现一只长了胳膊腿和嘴的午餐肉罐头,跳来跳去宣称自己有多物美价廉。Alpha忍不住笑,拢在后腰的手臂收紧上抬,“看你表现。”

夏雨一瓢一瓢往下泼,粗暴拨弄着蔷薇花藤弹出簌簌声响。少年被扣腰抱起,一扬扔在床上,轻盈滚了两圈,抬头见壁灯关了,唯一光源只剩偶尔两道闪电。Alpha解了外套挂上椅背,手指往下划开几颗扣子,闪电霎时将那一片结实胸膛和小臂肌理涂得雪白,大理石神像转眼活过。他感觉自己快热化了,变成一杯牛奶热腾腾泼在床单上,洇湿着散发一种粘腻腥甜,像雌性用来吸引雄性交媾的麝香。塔尔缇斯一只手臂撑在他耳边,他不安分地扭动,被人捉住脚踝扯到身下,完全控制的样子,臀尖又被拍了一掌命令道自己脱了裤子。少年觉得在修读《情人的自我修养》课程,咬着唇羞红了脸,把那条宽松的病服短裤剥下去用脚尖踢远,大半个身体就这样裸呈在人视线里——小omega的肉体多漂亮,修长柔和地拉伸开,衣摆下一截柔软腰身,平坦小腹上躺一枚圆脐眼,裤腰掐出点粉红印子,臀部到腿根莫名堆了些丰腴软肉。塔尔缇斯觉得这小家伙真会长,从最开始跟他说话都害怕的孩子到现在可口诱人的年轻人,似乎只是夏雨浇灌过几场,梢头的樱桃就自顾自涨红汁子。

少年把身体当答卷交上去让人审阅,导师出了第二道难题,叫他自己分开双腿。含了水光的蓝眼睛圆得委屈,还是乖乖抱着腿根分开。腿心一览无余,四季如春的私密花园第一次对外人开放,羞耻得抬在半空的粉白脚趾头都缩动着。他动情得明显,性器流着水半挺,掩着后面羞涩泪红的稚嫩小穴,小腹里酥酥热热,隐秘泉眼一汩汩吐着粘烫水流坠出身体,却连夹紧双腿含起都不能。“乖孩子。”塔尔缇斯倒不吝啬夸奖,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手掌掀开他的上衣。薄薄胸脯起伏着,上面两个小东西早硬了,顶着布料,像雀鸟生嫩鲜红的小喙,一颤一颤往上啄。Alpha的手掌揉上胸肉玩弄奶粒,指腹捏夹那点尖尖,他一下子漏出绵软呻吟,发春猫儿似的敏感蹭着床单哀求,“轻、轻一些……疼……”脚尖也伸过去,讨好地轻蹭对方的腰身。

塔尔缇斯像见惯这种伎俩,勾起那截腿弯分开压下。暴雨铺天盖地,交迭抽打着松涛枝条,宛如天神雷霆万钧的鞭刑,满树蔷薇花藤压得垂首半阖,土壤里也蒸出淡褐的湿热土腥。Omega比alpha小了一圈,勉强填满对方的手臂,被压在下面缠吮着小舌头抚弄身体,洁白皮囊像一匹柔滑绢绸温顺地展开,玛瑙红的乳粒抵着胸膛滑动。Alpha宽阔有力的大手四处征伐逡巡,滑过颈窝,揉过胸肉,游走过腰腹,描过胯上的勒痕,虎口和指腹的薄茧是战车顶部的矛镰,征服这片丰沃处子地沦陷溃败、颤抖又意乱情迷地奉上贞洁。

手掌扣着腰肢上抬,耻骨相磕,隆起的部分隔着布料嵌进腿间。少年睫毛细颤,舌尖上牵着银丝,颤巍晶亮地悬而欲坠。

他情窦初开,很沉迷亲热这种事,又凑过去主动搂着人小狗似的在下颔骨上又亲又啃。塔尔缇斯拉起他两只手腕压在枕头上,手掌转而下滑分开他的腿缝,腿根丰腴雪白的软肉熔蜡似溢出指缝,滑嫩得能掐出水来,彰显着这孩子被他娇养得多好,手指往深处揉弄像养蜂人收获果蜜。少年小腹里坠着甜蜜春酿,被两根长指挤进深处的小肉穴,春潮涨破地满溢出来,害羞得耳尖滴血,还是乖乖张着腿供人深入开扩。小穴里嫩乎乎水汪汪,丝绸般的软褶一层层紧窒地挤压指尖,被粗粝骨节磨得敏感,他呜咽着,小腹扭来扭去蹭过alpha胯下的勃起,夹着臀主动往人掌心里送,埋在肩窝哭唧唧地叫爹地又求着说操操我嘛。塔尔缇斯拍了一掌在他屁股上,不准他贪吃,说不想太疼就耐心些,指下发掘出一块明显有别他地的软韧沃土,含裹在蚌肉深处的小圆珍珠,屈起指节抵磨过,少年惊得“啊”了声,分开在alpha腰侧的脚尖一颤,湿蓝双眼倒映着窗上流泻的雨瀑,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体里能沥出那么多水,打开开关后止都止不住。

蜂鸟从湿透花瓣中钻出,迎着不休风雨。密闭房间里粘稠着一种暴风雨将至的沉闷征兆,粘腻水声和着少年轻柔的呻吟,却在登上峰顶那刻残忍掐停。塔尔缇斯轻描淡写抽出几根湿透的手指,徒留小omega搁浅在情潮里,像颗熟到涨裂的车厘子,双眼都催出一层委屈水膜。好在折磨没持续太久,alpha梳着他沾染湿气的金发叫他自己把下面撑开,平淡命令是往生魔咒,把人性廉耻从他身上剥离,两根手指惶惶然伸下去,拨着分开柔软臀肉露出那只稚嫩又淫乱的小穴,小小入口含着甜蜜软肉,像裂开在果肉肥瓣上的粉红伤口,被性器头部抵上,便羞涩地浅浅啜吻。

少年懵懂感受着alpha的大致轮廓,下意识吞咽一记,发觉刚才耐心的扩张真的非常必要。对方含着他润白的耳垂,缓慢喂他吃下,春神后花园最貌美芬芳的蔷薇剥开萼片绽放,春露哀悯地缀满那对纯金眼睫,圆眼睛可怜巴巴睁着直掉眼泪,小嘴也张着,像一条被铁钩穿过鳃部提出水面的鱼,在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进入中难以呼吸。Alpha磨着他的耳骨,这会儿没有在笑,“真够湿的……小东西。”衔接尾音的是少年柔软无助的喘息,拼图严丝合缝地完美契合,最疼的开苞阶段已经过去,而今更多是种胀到极致的酸……被填得那么满。

亏他还记得情人的自我修养,缓了会儿,又努力捋直舌头颠倒吐出些的讨好情话,小声说里面很满很胀、感觉很舒服、喜欢爹地——不知从什么成人杂志里学的。塔尔缇斯抹过他哭泣般要蹙不蹙的细眉,好笑地觉得比起学台词他更应该练练演技,倒也不拆穿,只低头把那些稚拙词语含碎在唇舌间,姣好的两片唇甜软得奇异,像一支流淌夏日阳光的小调舞曲,勾起人贴面起舞的念头。又一路往下吻过下巴尖、小喉结和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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