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1 / 2)

加入书签

好好好好。老板笑眯了。

褚严闷不吭声在本子后四页都签了名,然后把本子递给老板。等老板走后,跟宿郢说:宋总,死了一回大变样啊?

宿郢这下是真呛到了,咳了半天,脸都咳红了。

别人呛了是捂着嘴,只有他,不仅捂嘴,还捂心脏。

褚严一下子站起来:你怎么样,有药吗?

咳咳咳。宿郢摇了摇头,最后使劲咳了两下后,俯着身子张口大喘气,那样子,活像是被扔上岸的鱼。

不过半分钟,原本苍白到不行的脸一时间红到异常。

好不容易喘过气回了血,抬头一看褚严,发现他脸给白了。宿郢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对着褚严笑了笑,摆摆手:我没事,死不了的。

死不了,我看你死了才好,省得麻烦!说罢,褚严一脚踢开塑料板凳,转身大步地走了。

宿郢本来想起来追,但是呼吸还没缓过来,脑袋咳得发晕,只好又坐着喘了会儿,这才站起来。

大老板,这个,褚烧烤老板发现他们这边起了争执,连忙过来询问。

宿郢舒了口气笑着说:没事,我不小心把他气跑了,我先把钱给您,那些串儿可能没人吃了,您看要不您自己吃,我把西瓜拎走就行。

老板见他们一根儿都没动,死活不要钱,推来推去几次,老板才把钱收了。

要不给您打包?

不了,凉了就不好吃了,他口味挑得很。宿郢笑着又跟老板说了几句宽心话,这才提着西瓜离开。

进了小区,上了那破脏的小楼,到了四楼停下。东户那门上贴着个倒福字,福的一角儿给人撕了,怪不吉祥的,但褚严也没换。

往猫眼儿里再看了眼,里面有光,于是他敲了敲那破福字。

没人开门。

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开门。

他把手机掏出来给褚严拨了个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了。这脾气,跟许围有的一拼。

他给褚严发了条短信:你不出来我就在你门外等一晚上。

等了十分钟,对方也没回他。

他又发:我心脏有些疼,呼吸喘不上了。

没回。

继续发:我快死了。

门开了。

门里的褚严黑着脸,看着门外脚下摆着个大西瓜靠在栏杆上悠闲地摆弄手机的宿郢,冷笑一声:死了吗?

宿郢把手机放下,拎起西瓜就往门里走,给拦住了。

你要脸吗?褚严问他。

他神情阴沉,眼里怒火直冒,嘴角下垂,似乎这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

宿郢想了想,回他:要脸的话,你会给我开门吗?

不会。

厚黑学都说了,脸不厚心不黑,成不了大事。就不说心黑不黑了,脸不厚肯定是不行的,古今往来都是这个理儿。

褚严脸上沉得都能拧出水来,他努力地平息了一下怒火,后退一步就要关门。宿郢眼疾手快把手给伸到门边上把着,要不是褚严停得快,他的手就要给夹了。

宋鹤!褚严是真气了。

我今天才发现,得个心脏病还挺好的。宿郢笑道,你又不能打我,也不能骂我,只要你推我一下,我现在就给你倒下打120,到时候明天又是你的麻烦。

褚严气得发抖。

宿郢本意也不是真的想气他,看他眼睛都气红了的模样,想想这是自己的对象,不由有些心疼,缓和语气道:就让我进去吧,好吗?

褚严转过身去了门边的洗手间,把门一锁,大门敞开留给了他。

宿郢进去后,将门关住,把西瓜放到桌上后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不过三十来平的小间儿,一两个人住的地方。除了卫生间是隔开的,其他都是连一起的,分不了什么客厅餐厅厨房的。

家具都旧旧的,家里卫生打扫得也不怎么样,就一个沙发,上面还扔的什么都有:橘子,指甲剪,短裤,背心,甚至还有只形单影只的袜子。

他无奈地回想了一下每一任在一起生活过的对象,老实说,除了周卑,好像还真没几个爱干净的。

能怎么办?自己的对象,这些活儿不是对方干就是自己干。

叹了口气,他挽了挽袖口,开始整理客厅。

等褚严整理好情绪,湿着个脑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整个客厅都整齐了,而宿郢,正拿着个抹布擦桌子。

褚严:你在干什么?

宿郢毫无障碍地说:宠你爱你惯着你。

※※※※※※※※※※※※※※※※※※※※

真的就甜了,相信我。

第123章 你选谁(五)

你再说一遍?不等他再说一遍, 褚严就冷笑了起来, 再说一遍你就给我滚出去,心脏病犯了要死也给我死到外面去。

这话说的, 简直恶毒。

宿郢心说这哄人的话不仅不好使,怎么把人给哄成仇人了?他看了褚严一眼, 起身把抹布叠了叠,放到一边,也不记他的仇, 好脾气道:好吧,不说就不说。

褚严窗台边的晾衣架上取下来个毛巾擦头,跟宿郢说:你去洗澡, 往左开是热水,洗完把牙好好刷干净, 不然不接吻。

宿郢挑眉:什么意思?

褚严把床头的木头抽屉一拉, 取出来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他半靠在床头上, 低头从烟包里叼出一根烟来, 点燃抽上一口,然后把手机拿出来刷,看也不看宿郢一眼。

不洗也成,等我这根烟抽完再干。褚严看了眼手机里的八卦新闻,在里面搜了一通, 果不其然给搜出来一个人的信息。

干什么?宿郢皱了下眉, 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窗户打开透气,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褚严又抽了一口:一直都在抽。

还让我刷牙,你嘴那么臭怎么不说?宿郢走过去把他嘴里的烟给抽了,掐灭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回去又把他手里的烟包给拿了,掰成两截后也扔了。

我那烟贵着呢,一百块一包。褚严懒洋洋地说着,斜了那垃圾桶一眼,嘴里说着可惜可听语气却没有丁点的心痛。

床头是木板的,硬得慌,靠了会儿后背硌得难受,真不知道十年前的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理,专门去买了这么个破床,当时还觉得这床是实木的,睡着身价都比这破楼里的人高上几倍。

其实也不过就是两三千块的东西而已,能好到哪儿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