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驻足h(1 / 2)
“是谁告诉你要这么做的?”张观业举着她的陈词步步紧逼,“还是说,你在怪朕?”
宝橒不知道为什么张观业看了她自请下堂的陈词后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一步步被逼至榻边,鞠衣长且厚重,脚下一绊瘫倒在榻上,挣扎着想重新站起来,又被一道黑影压了回去。
燕居冠滚落在脚踏边,厚重的鞠衣被剥落堆在腰际。
宝橒惊慌地看着张观业解着腰间的带銙:“我没有怪爷的意思,也不是用行房来要挟您......”
“久病不全那就换个太医。”张观业盯着宝橒,不容置喙地态度,“你既知我朝从不和亲,所以不管朝内朝外,都没有用女人来换取和平的道理。”
宝橒支起半边身子,水盈的眼眸盯着他看,张观业像从前那般,抬手覆住了她的眼。
自她怀了尔容,他就再未碰过她,彼时在太子府他也没有通房侍妾,娶了宝橒后觉得与朱微蔓怕是缘分已尽,虽对太祖的决议不满,但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认知里,她胆小、怯懦,但也足够懂事温和,如果没有再遇朱微蔓、得知她过得不好,他有过一瞬间这辈子不如就这样了的打算。
长辈之间凑成的婚姻本就不公,民间退婚都要思前想后,更遑论皇权政治下的一封诏书,就这么轻易决定了一个女子的命运。
这么多年只是同榻而眠,可他不仅仅是一个丈夫,他还是皇帝,所以长久以来他一直所坚持的对于一个久居深宫的女人来说,是比不爱更残忍的羞辱。
他忘了这儿是皇宫,而掌下的这一双眼,原本不该在这发光。
宝橒从他的指缝间捕捉一丝丝的光亮,试探性开口:“爷?”
微凉的指探入她的裙底,在阴阜上揉动。
身子旷了许久,乍一被弄宝橒有些颤颤,张观业口气凶恶,但动作却是轻柔的,渐渐捣弄出热意来,手指突然离了她那处,紧接着抵上了一柱滚烫。
宝橒想夹紧双腿,又被张观业用膝盖强势地分开,花蜜从股间涓涓流出,淌到锦被上打深了一处。
张观业加大了力度破开层层迭迭的花瓣。
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孩子后再没行房的缘故,紧致地几欲背过气去,花穴里似是有无数张小口争先恐后地包围上来,抽动间,媚肉又死死缴着他的欲根往外逃窜。
宝橒一下子适应不了他,呼吸急促却让张观业觉得越缠越紧,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先前欢好的记忆涌入脑海,仿佛心照不宣的默契,在提醒宝橒夹得太紧。
张观业看着她脸上泛着酡红,似叁月里的桃花,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刻,她的平淡会被情欲冲刷,也可以生动起来。
“万岁,别......”宝橒有些吃不住,心里的情绪错综复杂地翻滚。
张观业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揉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送去,一下一下,顶弄到最深处又退出一点再耸着腰冲刺。
宝橒被他少有的激烈刺激地脚背弓起,想要娇喊可一张小嘴被他吮吸着,只能呜呜咽咽地流着泪。
剧烈的快感袭来,张观业闭着眼放开了宝橒的唇,在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又生生忍住,宝橒娇喘连连地被身上的人捞起翻了个身,空虚了片刻的花穴又再次被填满,后入的体位整根没入。
宝橒又羞又惊,侧过半边身子推搡着张观业,下身被捣地蜜液四溢,宝橒一脱力手臂支不住地软下去。
张观业眼疾手快扶着宝橒突然脱力而低下的娇臀,他半弓着身子,宝橒上半身一齐贴在床褥之上,小脸陷进衾被间,娇臀被张观业捧地高高的,香艳又淫靡地随着他的挺弄摆动着。
张观业配合地低了下去,贴在宝橒香汗淋漓的脊背上,宝橒已经痉挛着好几回了,可见张观业还没有罢休的意思,羞红着脸抬手往下身探去:“爷……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深入缓出一会儿,张观业作起最后的冲刺,小腹抽搐间,他只觉得造访了一个从前未至的地方,铃口缴住他的前端不放,酸痛又酥麻。
宝橒已经哭湿了枕芯,只觉得下身被劈开了一般,这一释放了许久,完事后他还继续堵着,宝橒平复了哭腔,转头疑惑地看向张观业。
“屁股抬高些,这样容易受孕。”张观业拍着她的臀,声音里带着纵欲后的慵倦,“无子不是借口,朕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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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橒还是没能去得了灵喜寺。
那天张观业见她依然一心离宫的样子也恼了,无论如何也不允,只说在别宫修行也是一样的。
于是,她只搬进了大内的佛堂,所幸离慈宁宫不远。
迁宫那日,赵太后也来了,红了眼握住宝橒的手久久不能言,只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委屈你了”的话。
委屈什么?人各有命,不出宫她至少还可以时常孝敬赵太后。
年关将至,宫中大小事都落在了会宁殿上,张观业已赐了金册金宝给朱微蔓,封后指日可待。
宝橒坐在梨花木桌案前,捧了一个手炉捂在手心,暖一些了就继续抄经。
窗外细细簌簌地落了小雪,窗棱上结起的霜花晶莹剔透。
看着张观业第叁回出现在佛堂时,宝橒沉默了。
虽然她不至于自作多情地以为在上演着挽回的戏码,只是觉得张观业自火烧信王府后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阴沉着脸,在灵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忍不住询问,张观业倒是一派泰然自若:“师傅圆寂前托人告知朕,要我日日礼佛,却不告诉朕是什么,只让朕自己去发觉。”
得知道僖天师圆寂后,宝橒有些意外,但听了张观业的解释,觉得确实像道僖天师会做的事,匪夷所思中细想一番又暗含其他深意。
张观业顶着风雪来到佛堂,李德全擎着伞跟在后面,接过他落了雪粒子的大氅,屈身退出殿外。
眼前压下一具阴影,对面坐下了一个人,宝橒并未抬头,专心致志地抄录着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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