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即便是顾南溪也不的不感叹她的美丽,可是在感叹的同时,心中更多的是心惊,因为往往美丽的背后承载的是更多的危险。
就像是是罂粟花一般,妖娆艳丽,明知道它是危险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再也不愿清醒。
“呵呵……”男子听见顾南溪的话不仅不生气,嘴边反而是溢出一丝丝笑声,眼角眉梢稍微的向上扬起,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更加魅惑人心。
可惜的是顾南溪没有欣赏的心情,见此更加的恼怒:“到底为什么要将我给带到这里来?”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男子简单的做出回答:“难道你就真的不认识我了。”
“你是说有人让你对我不利。”顾南溪全部的心神都只被男子前面的回答所吸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后面说的什么:“那给你钱的人是谁?”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这么机密的事情?”男子不问反答:“还是说你记得以前的事情,现在不过是装作不认识我罢了。”
男子说着目光犀利的看向对面的顾南溪,伴随着他目光袭来的是浓浓的煞气。
顾南溪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神情破为疑惑,“我就奇了怪了,两个从未见过的人本就互不认识,又何来故意装作不认识你之说呢?”
“从未见过……”男子猛地俯下身体靠近顾南溪,一张俊脸顿时在她面前无数倍放大,“曾经的我们可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现在来跟我说不认识,你不觉得晚了些嘛。”
两个人靠的太近,以至于彼此的呼吸都飘洒在彼此的脸上,使人觉得痒痒的,偏顾南溪忍耐住脸上的不适,只眨巴眨巴眼睛,反正那个人不是她。
见顾南溪故意装傻,男子也不生气,悠悠的起身,慢慢的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而后转身,看向顾南溪,语气玩味儿道:“不过你的话或许也没有说错,你说我是该称你为顾南溪呢,还是应该叫你为颜笑呢?”
此番话落,顾南溪脸上的懵懂全消,看着男子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审视:“无论从哪里看,我都是顾南溪,就是不知道为何先生硬是要称呼我为颜笑,虽然我和笑笑是好朋友,可终究是两个人,况且笑笑已经去世了,先生对故去之人好歹也应该有点尊重吧。”
“对故去之人是该有所尊重,可你确定颜笑真的就是故去之人嘛。”男子眉间若蹙:“顾南溪……。”
“哦不,颜笑,聪明人面前不说假话,你确定你还要继续否认下去嘛。”
在心里仔细权衡一番,既然眼前男子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必定是察觉了什么,继续在狡辩下去也没有了意义。
顾南溪的不答自问,实际上已经是某种程度的承认,男子虽已得到答案,脸上却丝毫不显波澜,“这个就要让你自己想了。而现在,你还是想想要怎么度过眼前的困境吧。”
男子听着门外的隐约传来的脚步声,看着顾南溪的脸上露出某种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却又在门外的女子推门之后迅速的收敛,再不让人一分端倪。
门外进来的女子正是阮云笙,因为被厉思恒的话给深深伤害到了,心中怒火冲天,这才会想要找个人发泄发泄怒气,这不一看见被捆在屋子里像个粽子一般的人,立刻大叫道:“顾南溪……”
“没想到绑架我的人居然是你。”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阮云笙,顾南溪失笑想了千百遍,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让人将自己绑架到这里来的人其中的居然是她,那么其中的原因想必也不用在多想了。
“是我。”阮云笙只要一想到厉思恒居然因为顾南溪那么无情的对待自己,心中的怒火就抑制不住,现在看见仇恨的正主儿,简直是恨不得立马就上前将她那张脸蛋给划花了,看看她到底还能用她那张狐狸脸去祸害别人不。
阮云笙的脾气并不算的多么好,从前不过是为了引诱住厉思恒这才做出一副温柔的模样,现在既然不被喜欢了,那么假意义,假装的温柔似乎也没有了意义。
“啪……”的一声响起,顾南溪的头顺势的朝着一方歪去,很快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便出现在白皙的脸上。
顾南溪歪着头,视野所及,黑衣男子全身紧绷,面无表情,不过若是仔细的话,或许也能捕捉到他眼底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你这么对待我不过就是因为厉思恒嘛。”
“是又怎么样。”阮云笙眼里厉光一闪,毫不客气道:“我看你那张小脸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怎么就那么会吸引男人呢?”
有了一个陆庭宥还不够,现在连厉思恒都不放过,江城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都成为了顾南溪的裙下之臣,这让自负美貌,同为女性的阮云笙不得不感到嫉妒。
感受着空气中的酸味儿,顾南溪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些女人,当一个男人变心,或者不爱自己的时候,不敢对那个男人做什么,反而是将所有的怒火都给转嫁到引起男人注意力的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