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他穿的可是正儿八经的侍卫装扮,整个大夏,所有皇子府上的侍卫或者御林军侍卫谁还没有几身啊,凭什么他一穿上身,他家主子就觉得是他从旁处偷来的呢?
简直太欺负人!
封予山直接忽视邹令控诉的眼神儿,抿了口茶,直接捡要紧的问:“计划可还顺利?”
邹令闻言,也一扫所有的委屈跟伤心,当下正色跟封予山禀报道:“回主子的话,计划一切顺利,属下已经成功从四皇子府带出周子徽,如今已经按照主子的意思,将人安置在了康如松处,主子若是想见周子徽的话,属下随时都能把人给带来。”
封予山摇摇头:“暂时就不必了,让他先在康如松那边好好儿猫儿着,最近就不要露面了,冷不丁地三个皇子都出了事儿,只怕开始有人要把目光落在剩余的皇子身上呢,往后只怕盯着咱们的人会越来越多,倒是行事更得小心谨慎。”
“是,属下遵命。”邹令躬身道。
“宫里呢?昨儿晚上可热闹吗?”封予山抿了口茶,饶有兴致地问道。
邹令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致,忙不迭眉飞色舞地跟封予山道:“主子,您这话说的可真是对极了,昨儿晚上宫里可真叫一个热闹呢。”
至于是怎么个热闹法儿,当下邹令就眉飞色舞地跟封予山说了一通,什么三位皇子在御书房大打出手,什么陈太炎跟廖朝晖在御书房外站了一宿,不得不旁听三位皇子激烈战况,那心情那脸色都别提多糟糕了,再加上两个人本就不年轻,同时受到体力还有心力上的折磨摧残,待到下半夜的时候,都已经摇摇欲坠了。
最重要的是,从始至终万岁爷都没露面,万岁爷不仅仅没有见三位皇子,连陈太炎跟廖朝晖也没有见,就由得他们这么相互咬着。
“万岁爷这一招可真是狠啊,由着三位皇子狗咬狗,啧啧啧,”邹令都忍不住要为万岁爷竖大拇指了,“万岁爷明明都没有审三位皇子,结果这效果可比开堂审问还好上千百倍呢!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对于封远图的处理办法,封予山也觉得出乎意料,他知道封远图定然会雷霆大怒,可是却也万万想不到封远图会气成了这样。
封予山摩挲着茶碗道:“想来今日的早朝是要被取消了呢。”
一位当朝右相一位户部尚书,还有两位皇子,甚至还有一位东宫太子,同时被出事儿,三位皇子还个个鼻青脸肿,这早朝还如何上的下去?
而且瞧着封远图的架势,是不打算公开处理三位皇子的,这个时候自然是不会让三位鼻青脸肿的皇子同时出现在早朝之上,也不会让三位皇子同时缺席,引得众臣猜想,所以今儿的早朝只能免了。
果然邹令点头道:“主子所言不错,宫中将将传出消息,说是万岁爷龙体违和,免了这一日的早朝,不过想来,这一日宫中只会更加热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