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也就是想想,谁叫人家如今是自家主子的座上宾、眼前红人呢?
心酸的康掌柜的恨得牙根儿痒痒,到底还是忍住了,上前一把把还在摇头晃脑的周子徽给从马车上面拉了下来,然后就不由分说把人扯进了小院儿,一路就拉进了房里来,还“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你到哪儿去了?”康如松看着周子徽那副无所谓的模样,简直气得七窍冒烟,攥着周子徽手腕的手不由得就加重了力气,气呼呼地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兴冲冲过来,结果却没瞧着你人影,我一下子都心凉了!差点儿一口气儿没缓过来,你知不知道我担心的要死?!”
周子徽原本还云淡风轻的一张脸,渐渐凝固了起来,看着康如松的眼神儿也不对了,带着疑惑不解,还有掩饰不住的嫌弃,他想甩开康如松的手,但是康如松力气很大,他怎么都甩不开,正想着让康如松放手来着,结果康如松的嗓门儿更大了:“你还不服气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是不是?是不是非得把我气死才甘心?周子徽,你只知道我这颗心……”
“你那颗心怎么地、想着谁、揣着谁念着谁,我都不好奇,一点儿都不!”周子徽不耐烦地打断了康如松的话,再次甩了甩手,还是甩不开,这下子周子徽彻底失去耐心了,蹙眉等着康如松,“把手松开,我警告你,放尊重点儿,我可不好龙阳!”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好心好意……”康如松气得要死,正要狠狠谴责一番周子徽,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就愣住了,他瞪着周子徽,结果被周子徽一脸的嫌弃搞得更加莫名其妙,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一把甩开了周子徽,还狠狠推了周子徽一把,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瞪着周子徽,“你这人有病吧!老子这眼看着就要娶媳妇儿好不好?谁特么好龙阳?你才好龙阳!你祖上八辈儿都好龙阳!”
康如松这一把力气可不小,周子徽倒退了好几步,这才扶着桌子站稳了,可见康如松是真的发了火的,不过周子徽却对此并不在意,他站住了,靠着桌子,一边揉着被康如松捏的生疼的手腕,一边还继续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康如松,然后慢吞吞地说:“真的不是吗?”
康如松都给气笑了:“你到底觉得我哪儿点像是?就凭我刚刚扯了你一把?姓周的,你未免也忒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碰了一下手腕,那就说明自己看上他了?要这么算的话,那被他康如松看上的男人都能从城东排到城西了!
啥人啊?啥想法啊?咋地?如今男人之间也讲究授受不亲、憋着要自己给他一个交代?
周子徽没有回答康如松这个问题,也没有像康如松预想中的那般不好意思,他还是继续打量着康如松,用那种特别好奇的眼神儿,两眼放光,都把康如松给看的浑身发毛了。
咋地?难不成这周子徽是……好龙阳的?真的憋得要缠上他?
康如松又觉得心慌了,暗叫一声不好,这就想着要撒丫子走人,结果却被周子徽又给叫住了:“哎,康如松,说真的,你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娶亲,是不是真的因为你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