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人对视的瞬间池小鱼只觉得汗毛直竖。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充满着阴郁复杂可怕的神色，甚至那个人的周身随着这一抬眼都泛起了阴冷的气息。
池小鱼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急忙收回了视线。
“怎么了？”
顾寒渊察觉到他的异常，低声问道。
池小鱼回过头来说道：“那个人好奇怪。”
顾寒渊顺着他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角落里的人已经离开了。
他狭长漆黑的眉，不由得微微一皱，似深潭一般幽深的眼眸中闪烁出一抹冷冽的寒光。
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苏木的电话，“拍卖会上中途有一个人离开去调查，看怎么回事。”
苏木：“是。”
池小鱼见状，微微一愣，“苏木也在这里？”
顾寒渊收起了手机点了点头，“你的直觉可能没有错。”
池小鱼面色一凝，“难道真的有人在盯着我吗？”
顾寒渊握着她的手，微微紧了紧，“别怕，有我在。”
莫名的刚才一瞬间的心慌，因为他这么一句话瞬间消失不见。
池小鱼抿了抿嘴角没有再说什么，把目光重新落在了舞台上。
恶魔之眼之后便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