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鱼，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在干什么，嗯？你想要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就是了，为什么要搞这样肮脏的手段？你是想恶心我还是想恶心你自己？”
顾寒渊近乎猛兽，猩红着眸看着她因为疼痛而逐渐苍白的脸。
她痛，他比她更痛！
当意识到她的目的的时候，他第一想到的便是自己做的是不是不够好？
因为不够好，所以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池小鱼，你说话！”
顾寒渊声音嘶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咬唇，他近乎疯狂。
池小鱼却拼命摇头，“疼，好疼，你放开我，放开我……”
“池小鱼，你看着我，我命令你看着我！”
顾寒渊低吼一声，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嗯？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可以给你，你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你！”
可你不能这么对我，池小鱼，你没有心啊！
池小鱼瞳孔猛地一缩，她看见向来强大的男人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可下一刻她的便感觉疼痛袭来，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血与泪的纠缠。
彻夜未停。
烟花爆竹的爆炸声不断从外面传来，池小鱼从床上起身，裙子已经被撕碎，她走路都止不住的颤抖。
顾寒渊坐在床边，淡青色的烟雾笼罩在房间内，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
“洛羽跟你说了什么？或者说，宴枕跟你说了什么？”
沙哑的声音响起，池小鱼心头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