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饶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发生,一直守了好几天,每天不吃不喝,晕了过去,被保姆送到了医院。
温慧看着自己儿子这样,心里比谁都难受,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成现在这种局面了,她不想再把自己的儿子也失去了。
傍晚的时候,在病床上的人才醒过来“妈~”
温慧怀里抱着已经熟睡了得孩子放到了他怀里。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可是你还有孩子,你和曼曦的孩子,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情,你让这个孩子怎么办?”
厉霆饶上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心里的酸楚一涌而上,现在的他有些无能为力,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能怎么办。
“把葬礼办了吧,让她好好安心的去~”温慧心里对曼曦的愧疚越来越深,觉得造成这种局面都是自己的问题。
男人神色一直落在孩子身上点了点头。
几天后,宁曼曦的葬礼举行,所有的媒体都想着采访要得到这个独家,举办的场地被围的水泄不通的,宁之慎差点没有进去。
长兄为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操办的如此的风光和体面,仿佛只要让自己忙起来,才能让暂时的忘记这件事。
“看到没有?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多么风光,恐怕林城这几年都没有一场能比得过你的葬礼~”
地下室里,潮湿的空气让人觉得难受,还透不过一丝的光,只依靠着一盏灯昏黄的照亮了这个地方。
宁曼曦听着他的话,看着手机里播放的画面,自己的黑白照片出现在眼前时,彻底的瘫坐在地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心里也着急起来,她要出去,不能呆在这里,不然迟早有一天会没有命的。
男子看着她笑了起来“怪就怪你得罪了人,有别人想要你的命,而我就是一个奉命行事的人!”
得罪的人?宁曼曦实在想不起来她有什么可得罪别人的,但是现在她要做的就是逃出去,不然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死了,这群人要自己的命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灯,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天花板上吊着着的灯唯一的一个工具,在思考着怎么能充分利用好,勉强的支撑起自己来,看向了男子。
“这是你的饭~”男人说着把东西放下,出了门。
“能给我瓶水吗?已经好几天没有喝水了~”
男人指了指饭盒里的东西“饿不死就好了,哪有那么多的要求~”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宁曼曦看着他走后,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手伸上去拽住了那条吊着灯的线,用劲了力气也没拽下来。
脸上的泪也流了出来“不行,我一定要出去~”踮起脚尖在手腕上缠了几圈,用自己的体重去拽它,最后线和灯一起掉了下来,而她也跌在地上,手不小心按在了打碎的灯上,划破了一道。
“你可以的,宁曼曦,不能就这样一直受人摆布!”自己跟自己说话,她还想活着,想见厉霆饶想见自己的孩子,不能让自己就这样死在这里。
看着他拿来的饭菜,狼吐虎咽的吃了起来,这几天身体都虚弱的很。她要吃饱才有力气跑出这个鬼地方。
这时候,男人又来了,宁曼曦看着他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怎么这么黑?灯呢?”男人打开了手电筒,看了眼地上的东西,撇了她一眼说到
“自己掉下来了~”
男人笑了笑“那你就黑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