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布亲王,心意领了。好好照顾令侄女,不必相送了。”
他说着,轻轻带一下时雍的腰,便大步转身离去。
哲布怔了怔,看向白马扶舟,脸色略显茫然。
“厂督,我可是说错了什么,失言了?”
白马扶舟淡淡微笑,那叫一个清风和暖,波澜不兴。
“亲王不曾失言,只是侯爷护犊心切,往后,令侄女还是要好好管教,再闹出这等大祸……”
说到这里,白马扶舟突然敛住脸上的笑意,微眯的眼中露出一抹阴恻恻的冷光。
“即使东定侯不出手,我东厂也容不下她了。”
一句话说完,留下一抹散不开的寒意,他也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哲布在原地,似懂非懂。
“这宋姑娘,倒是招人……”
……
离开冁北督官家宅,赵胤带着时雍骑马在前,先去郊外农家换了衣服,再策马而行。
白马扶舟则是与一众东厂番役,缓缓慢行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