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凤朝鸣的面，秦赢不敢撒谎，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应道。“不尽是真。”
温清扬拐了拐一旁的白子凡笑道。“有好戏看了，看来秦赢想要当凤朝鸣的弟子并不会那么顺利，说不定到时候凤朝鸣会收你当弟子也说不准呢。”
听着温清扬的玩笑话，白子凡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况且之前凤前辈也已经说了，会收第一名当弟子。”
“那你就看好吧，白兄，秦赢这次恐怕不能当凤前辈的弟子了。”温清扬笑道。
此时台上温清扬眉头微微皱起，打量着下方的秦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于秦赢来说就是煎熬，凤朝鸣没有拿定主意，现在他到底是不是凤朝鸣的弟子还很难说。
过了一会儿凤朝鸣这才说道。“那好，既然你说了不尽是真，那么我问你，陈亮是不是你杀的？”
秦赢冷汗直流，凤朝鸣的压迫可不是开玩笑的，听见这个问题秦赢心里冷笑不已，低声说道。“不是我杀的，是陈森杀的。”
有一个劲爆的消息传来，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所有人都有些转不过弯来。
“是不是你指示陈森杀的？”凤朝鸣那原本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突然撑开，眼中精芒乍现，秦赢心中一突，后背发麻。
“不要跟我说假话，我听得出来什么事真，什么是假。”
这话一出，秦赢知道是瞒不过去了，只好点了点头说道。“是我。”
凤朝鸣又问道。“那你从小跟在陈亮的身边是不是有目的？”
秦赢咬着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