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室里，马明神情萎靡得坐在椅子里，眼睛血红，不时咳嗽。
他对面是颜如玉和一位老警员。
高阳第一时间就把马明交给了警方，毕竟是五条人命的大案，必须由警方介入。
“签字吧！”颜如玉拿着口供递到了马明面前。
这家伙虽然对着高阳负隅顽抗，但是进了警局之后就彻底交代了。
包括郑元兵在内的五个人，都是他杀的，而现场的足迹和凶器也都能对上。
……
询问室外，颜如玉和高阳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和马明联系的社交好友一直不在线，但是上一次显示的ip却在国外，所以暂时还没有头绪。”颜如玉点点头，“不过还是谢谢你，又帮我们一次！”
“别客气，帮助警方维护社会稳定，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高阳笑着拍拍自己的胸膛，“另外，在国外应该只是假象！技术手段，不难的！”
“我们会一直监控的！”颜警官道。
“另外，这个你拿着！”颜如玉手指中捏着一个笔记本，“从马明身上搜出来的，按程序不能给你，但是领导特批，所以，别矫情了！”
“谢了，我很需要！”高阳笑着接过本子，小心得翻开。
“能看懂？”颜如玉盯着本子上符号问道。
“需要时间破译……这个东西传承很乱！”高阳皱了皱眉。
“到底是什么？”颜如玉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