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姒睡着睡着,感觉一座山压到了身上,又重又沉。
没多久又觉得是被扔进了火炉里烤,又热又烫。
哼哼唧唧的,越来越难受。
她迷糊的被弄醒,睁开眼看见晃动的人影方才彻底清醒。
“啊!”她惊叫了声,爬着想离开,冷不丁被抓住了脚腕又给拖了回去。
“跑什么?”
“你…你怎么这样啊!”唐姒羞愤不已,“我都睡着了你还要将我弄醒,未免太过分了!”
“呵——”
厉爵城像是心情很好,不急不缓的逗着她玩儿,“弄醒?怎么弄?是这样吗?”
他说着恶劣的上了手狠狠捏了她一把,唐姒脸颊粉红,旗袍凌乱。
她越是挣扎,越容易引起男人残虐心思。
“你穿旗袍真好看。”
她可不认为这种时候听到这个夸奖是什么好事,唐姒警惕的盯着他。
果不然,他的下文随之而来,“真让人想撕开你的衣服。”
是这段时间厉爵城将狐狸尾巴藏得太好了,她险些忘了厉爵城就是个无赖,第一次见面就将她按在车上,险些将她强了。
这样的人,她竟然会觉得是个值得依靠的好人。
唐姒又气又急,捂着被他解开的盘扣,一手又去扯旗袍下摆。
挡得住下边挡不住下边,总能被对方得逞。
唇严严实实被捂了个严实,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
有一就有二,厉爵城明显占优势,业务娴熟,很快就将她身上的旗袍给解开了。
唐姒从最开始的挣扎到陷入,她也不是想拿乔,只是刚被吵醒有点不爽,真的沉浸在厉爵城带来的愉悦中时,她也安分了。
迷迷糊糊间,恍惚听到厉爵城说,“以后不许再见他。”
“……”
唐姒哼哼了两声,倦懒不已。
不见就不见,她也没想过要跟陆靖南继续有什么牵扯。
海风吹得人越来越清醒,夜色渐深,海风渐凉。
陆靖南是凌晨才返回市区,回了公寓,才刚开门换鞋,漆黑的屋内顿时大亮。
刺目的光让他有些不适应,眯了眯眼,等适应了灯光才抬眸往里看。
本应该在医院的人穿着睡衣正环着双手站在玄关处看他,“你去哪儿了?”
韩以柔开口就是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