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恨的人是谁?”那股恨意并不是冲着他来的,他能感觉到她的生命在他的施压下慢慢消逝。
就在昏厥过去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从她身上迸发出的强烈恨意。
唐姒眸色微闪,仍未开口。
“我都忘了,你是个哑巴”男人满不在意的笑,抽身离开时,缠在他手上的那一缕长发被他生生扯了下去。
唐姒痛到五官扭曲,紧紧捂着头,像竖起了刺妄想要保护自己的小刺猬一样,对他极为防备。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了纸笔扔到床上,“不会说话总会写字,写给我看。”
听说越是内心扭曲的人越会以笑容来示人,喜怒无常还有不为人知的癖好。
她亲眼见到了昨晚的糜烂盛宴,如果再让她经历一次,她肯定会疯。
面对一个,总比面对数不清的男人好。
唐姒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她的眼睛已经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男人漫不经意的将唐姒的小心思揽入眼底,嘴角微勾,眼底有轻讽的笑意拂过。
她写完,男人才接过来看。
“送你来这儿的人?”他念了一遍,意味深长的凝眸睨了她一眼。
早前萨洛蒙劫下了一艘船,船的主人亲自找过他,想将货要回去。
他不在意那点货,但是既然进了他的口袋,旁人要想再让他拿出去也没那么容易。
从萨洛蒙口中得知船上除了货以外,还有两个女人,都是亚洲人。
一个是病秧子病的快死了,而另一个是伺候病秧子的下人。
有点意思,不是被掳过来而是被人送过来?
“你以为上了这座岛你还有机会能活着出去?”
闻言,唐姒陷入了沉默之中。
显然她也很清楚她可能会死在这座岛上的事实,上岛容易,出岛难。
这些天经历的事,比她平生之所见要更加的可怕狠毒。
“我想活着,做任何事都可以。”唐姒写了字递给他看,她不能这么死了。
被厉爵城送到这种地方来,她必须要亲自找他要个答案。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不喜欢她,哪怕是利用她来消遣也没有关系,唯独不能在她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替她安排好一切。
她为什么要替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从容赴死?
就算是拖着残躯,她也要从这个鬼地方离开。
明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衬衫大了一截,一双洁白无暇的腿暴露在空中,心口若有若现,脸蛋素净清丽。
眼中有乞求有期盼,瘦小好掌控,似乎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将她捏碎。
她比高大的西方女人要更加能容易挑起男人的想法,想要摧毁她、弄脏她,将她彻底捏碎的想法。
明绰从不会委屈自己,他看中的就一定会弄到手。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算出众,但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兴趣,不……是性趣。
被她看中,他竟莫名兴奋起来,长年温凉的血液都开始沸起。
“在这座岛上想活下去的女人该做什么,嗯?”明绰在等她行动。
如果这个女人能取悦到他,他倒是不介意将她当成宠物养着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