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正常的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能够奢求的呢?
“拉钩。”她对着白湛伸出小拇指。
男人轻笑的勾上,最后大拇指用力的摁在一起,“好,拉钩。”
第二封信白湛正准备拆开的时候却被虞安歌给按住,她红着脸开口,“这个留着结婚那天再看怎么样?是我准备给未来老公的,那天我希望能够亲自读给你听。”
白湛嘴角上扬,温柔声音又清冷的应了声好。
可虞安歌不知道的是,她本以为两人的婚礼就在不久的将来,甚至是在孩子出生之前。
没想到她这一等,便等了那么长的时间,等到所有的一切都改变,等到物是人非。
两人从小区离开就回了白家庄园,白朔一直等在客厅,见到他们立刻站了起来。
无奈的抱怨一声,“我的大哥跟姑奶奶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情雅致去谈恋爱。”
“怎么?”白湛淡定的挑眉反问。
“你跟他们说。”白朔拉过身旁的男人。
这是白天出现在警局的律师,男人西装革履大概三十岁不到,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具体的情况我今天已经了解清楚了,包括邵天觉的死亡时间,法医那边给出的证明,还有所谓的凶器跟现场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虞小姐。”
“因为现在还没有最关键的证据,如果换做是平常人仅凭现在这些就能送您进监狱。”
男人说完的时候瞥见白湛不悦的脸,尴尬的咳嗽一声,“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可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我需要虞小姐同我说真话,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我必须听到实话。”
律师对着她伸出手,“我叫徐铭昊。”
虞安歌正准备同他握手,却被白湛不满的拉了一下。
“我……”
“虞小姐放心,即便你真的是凶手,我也有信心把你给保下来,可我必须知道真相。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真正的律师,无条件的信任我。”
白朔点了点头,“铭昊是我的朋友,嫂子你就说实话吧。”
虞安歌觉得头疼,转身在沙发坐下,揉了揉眉间开口道,“我真的没有杀邵天觉,事发之前我确实同他见过面,也确实是在那个道具间。”
“可是我发誓,我连他的身体都没碰到,就是争吵了几句我就走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死在那。”
徐铭昊眉头用力的皱在一起,“你们一起进去的时候,还有没有别的目击者。”
“剧组人多眼杂,应该有。”
他跟着坐下,“现在我基本能够确定,凶手一定也在你们剧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虞颜。”
徐铭昊不解的问,“她是谁?”
“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前段时间在程家的晚宴上,跟邵天觉车震基本上传遍了我们这个圈子,她心里并不想嫁给对方,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动手的。或者那天见到我俩进了道具间,她在之后再进去,继而嫁祸给我。”
虞安歌说完也觉得肯定是这么回事,语气越发的坚定,“你们可以调查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