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了。”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眼前女人的脾性,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工作进展地还顺利吗?”
“还可以,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回来,不是吗?”
一脸的嘚瑟,却自主地将不愉快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母女俩温存了十几分钟以后,虞安歌才缓慢地说道:“我接到了一个导演的新戏,等会要跟导演去吃饭,讨论一下剧本。”
“没有我在的日子里,也学会自己接剧本了?”
一脸的坏笑,却强行没有忍耐下来。
“不要把你想的很伟大,也不要把我想的很渺小。”
“好,我现在算是知道了,白家不仅有一个辩驳从未输过的白湛,还有一个能说会道的虞安歌。”
“……”
虞安歌的嘴角逐渐勾起一抹苦涩,用手轻微地摸着心脏的位置,仿佛好不容易结好的伤疤被谁揭开一般。
痛到无法呼吸……
在走出大厦后,迎面走来的是这么多天从来没有见到一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