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美女,你觉得我会那么无聊,整天去跟踪你吗?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马上回去。”杨剑苦笑道。
看到杨剑说得如此淡然,李月如深舒了口气,最后还是相信了下来,“这是我的爷爷!”
“啊?原来是李爷爷啊,失敬失敬!”杨剑见到老人很慈祥,急忙恭敬地抱了抱拳。
“咳咳咳…”
李威正想说话,可是一激动,就又开始咳嗽了起来,而且还“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气,即使不是实打实的血,但痰中带血丝,让一旁的杨剑一眼就看了出来。
“李爷爷他…得的是什么病?”杨剑急忙上前,也不嫌脏,一把将老人给扶住,随即关心道。
原本李月如还想责备杨剑几句,说他吓到了爷爷,可是听到这家伙很认真地询问,便道:“肺炎!”
“看过医生了么?”杨剑又问道。
“嗯,医生说,这种肺炎…很难治,虽然还没有癌变,但也算是慢性肺炎,吃药打针根本不顶用,每天爷爷都在不停地咳嗽,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月如说着说,就哭了起来。
“月如不哭,爷爷身体自己知道,时日不多了,你就甭管我了,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人生在世,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我不想拖累你!”
李威有一儿一女,女儿嫁出到远门,回来一次坐飞机也要三个小时,而且还是嫁到了农村去没什么钱,别说搭飞机了,有钱打个动车就不错了。
至于儿子,也就是李月如的父亲,三年前夫妻俩出门做生意,离奇失踪,让李威伤心过度,患上了肺病。
听到这里,杨剑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了李威的手。
李威先是一愣,随即发现自己的手腕脉门,被这青年给扣住,就好像古代那些大夫看病把脉一个样。
李月如当然也看到了杨剑的举动,急忙问道:“臭小子,你这是干嘛?放开爷爷的手。”
“把脉!”
杨剑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爷爷的病,我可能会治!”
“放屁,人民医院的肺科主任医师都说很难治,连他也没有把握,还说需要观察几个月才能对症下药,你却大言不惭地说能治,这不是放屁,是什么!”
李月如显然不相信,而且在她的认知里,杨剑只是个摆玉米烧烤摊的,要是真有这本事,早不去医院当主治医生去了,还摆路边摊。
“嘘!”
杨剑没有反驳,而是闭上眼睛感受着老人的脉象,而一旁的李威也是摆了摆手,示意李月如不要轻举妄动。
两分钟左右,杨剑突然睁开眼睛,道:“月如,你这儿有纸和笔吗?”
“哦,有!”
看到杨剑还挺专业的样子,李月如半信半疑,转过身在旁边的抽屉里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支黑水笔,以及一本白纸薄。
杨剑接过笔和纸,沙沙地写了几个药材,大概就五六个的样子,然后递给了李月如,道:“月如,你去后街的百姓大药房抓这六味药,在药的后面我都已经写上了分量,你直接给店长,他们就知道怎么开了。”
“哦!”
李月如半信半疑。
“放心吧,我跟你无冤无仇,而且我还是你表姐的保镖,不会害你,再说了,害你们,我一点好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