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个恋爱脑怎么破 第11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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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叫卖中,唯独捏面人的摊贩吸引了白娇娇的注意。

“姑娘,我可以捏个跟您长得一样的面人,不像不收您钱。”

白娇娇驻足在摊前,被摊子上摆放正中的面人所吸引,面人身着长袍带青衣兰花纹,与她和言岚的打扮高度一致。

自上次大朝会后,言岚将她的衣物都置换成了与他同色的衣衫,美其名曰“这样看起来更像一对道侣”,她是敢怒不敢言。

摊主有眼色地瞧过二人,指着面人说道:“看您二位穿着打扮想来也是信奉言君之人,城里小孩都爱捏言君的面人,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白娇娇点头,面人仅用简单的色彩便捏出了仙人的神韵,她侧身看向‘大财主’言岚说道:“我想要这个。”

“那就买。”

摊主顿时喜笑颜开,见两人关系亲密,其中女子又带着帷帽,想必是哪个大家族出身,不敢轻易冒犯,咧嘴讨好地问道:“姑娘是想就现在的打扮捏还是捏您的本貌。”

白娇娇立刻掀起半扇轻纱,捏个帷帽有什么意思,便说道:“当然是本貌。”

如盛放娇花一般的仙姿佚貌让摊主一时怔愣,顷刻间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意,立刻别开眼识趣地说道:“公子与夫人想必是新婚燕尔,看得出来您很宠夫人,真是羡煞旁人。”

夸人是生存之道,毕竟付钱的才是大爷。

言岚听言身上的寒意退散,又挂上和煦的微笑,“过奖,夫人就是应该宠的。”

白娇娇尴尬一笑,无奈移开视线,专注地盯着摊主将彩色面团搓揉成圆,灵活的指尖塑造着面人的身体,又用竹针、篦子一挑一压,点画出衣着细节,面人逐渐成型,女子娇憨貌美,尽显神韵。

她垫脚凑上前想要看清这神奇的手艺,只见摊主将她的面人放置一旁,又如法炮制了一个面人,是缩小版的言岚。

“来,您的面人拿好,这位公子的面人权当小的送给二位的,祝二位白头偕老。”他说着喜庆话将面人递给她。

白娇娇自是当做听不见,接过细细查看,言岚的面人比她的高个半寸,说一句栩栩如生也毫不夸张,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她甚是满意。

“多谢,不必找了。”言岚阔气地丢下五十两银子转身欲走,白娇娇则是瞪大了眼像是在质问他。

摊主小巧的眼睛瞪得不比白娇娇小,连忙捧起银子咬了一口,口中直呼:“多谢公子,您真是大善人,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在摊主的连连恭贺下,白娇娇只好落荒而逃,手中的面人异常烫手,两个微笑的小面人像是在嘲笑她一般,身后紧跟着的男人还发出一声细微的笑声,她气恼地转身,刚想开口就撞上了宽阔的胸膛。

“啊——”

白娇娇顾不上疼,紧张地低头看向手中的面人,这可是花了五十两买的面粉团子,可不能损坏了。

面人毫发无损,她的鼻尖倒是隐隐作痛,她立刻借题发挥,“师尊,你走路得看路呢?万一撞到人怎么办?比如现在的我!非常疼。”

“娇娇说得对,我错了。”言岚笑弯了眼,丝毫不在意她的颠倒黑白。

像是一拳打进棉花里,她准备好的辩驳词一句没用上,他就先给她道歉了。

言岚将手放入袖中,借着遮挡变出一个晶莹剔透的七彩琉璃盒递到她眼前,“面人不方便拿,将它放在盒子里不容易坏,当做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赔礼。”

白娇娇正愁面人没地放,作为一个‘受害者’,自然地接过盒子,推开顶盖将两个小面人并排放进琉璃盒中,刚想推上手下一顿,犹豫后开口道:“师尊,这个盒子怎么看怎么像……一口棺材。”

更别提里面还躺了两个小人。

言岚握着她的手将顶盖推上,温润的声音说道:“生亦同衾,死亦同椁,我甘心乐意。”

第13章 娇娇,你又在怀疑我对你……

同棺合葬?

言岚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真挚,让白娇娇的中不自觉泛起涟漪,她眼神闪烁摇了摇头,多重思绪在她脑海里乱窜。

她生怕自己陷进这种甜蜜旋涡,“师尊,你总乱说话,仙人不死不灭,不需要棺椁。”她垂着眸说完转身快步逃离,就算需要,和言岚在一起的也不会是她。

白娇娇长舒一口气,瞬间没了逛街的兴致,想按记忆中来时的路返回却越走越偏,直到眼前出现那日的破旧佛寺,她知道自己走错了路却顾不上迷茫,因为寺庙前围满了人。

几个工人搭着架子,只见一人爬上梯子,停稳后用手中工具不断敲打匾额。

围观的百姓你一言我一句,一个老人家说道:“我家世代在这扎根,祖爷爷那辈这庙就在了,一直没见拆,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有哪个大老爷把这地给买了吧!”

“这么大片地,得花多少钱呐!”

……

买地?

白娇娇灵光一闪,凑上前套近乎:“大娘,我走迷路了,请问这是哪呀?”

大娘特别热情,指着街头第一座宅子前垂挂的旗帜说道:“这是东街,你要去哪儿?”

白娇娇望向旗帜上的字,墨字写着“东巷左”,她顺着数过来,一,二,三……无厌寺正是第三间,言岚买的房契上写得地址就是这!

“姑娘,问你话呢!”

“谢谢大娘,我想起来怎么走了。”白娇娇简单搪塞过去,大娘便附赠了她一个白眼。

“嘭!”

还没等她遁走,重物落地的声音响彻耳畔,写着“无厌”的匾额落在地上,年久失修已经腐朽的匾额一落地就摔成两半,扬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白娇娇越过人群,耳边是惊呼,人群四散逃开,只有她呆愣在原地,那道匾额不像是落在地上的,像是落在她心上一般钝痛,双腿也像灌了铅似的无法挪动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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