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是个恋爱脑怎么破 第2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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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决定,将自己隔壁的空房收拾出来给云宛住,准备好一切,只等她上门,不过她当下最期待的,还是云宛答应给她带的花酿,看她不好好整治一下言岚这个‘谎话精’。

第25章 “我讨自己道侣开心,怎……

不出几日,像言岚说得那样,商封旸竟然真的同意让云宛住到她们家中,白娇娇很好奇,言岚到底是用了何种方法让他松的口。

问起时言岚只回她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不告诉我就算了。”白娇娇“哼”的一声跑出言岚房间,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呢,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比如给即将到来的云宛铺上最柔软的床铺和坐垫,照顾孕妇人人有责;比如警告那个明明伤好了还装半死不活的鹤灵,别再奴役她的小徒弟;比如幻想言岚喝醉耍酒疯的模样,白娇娇想到这就憋不住笑意,就是可惜身边没有手机,不然那场景她一定给他完整地录下来,在他清醒时循环播放嘲笑他。

自己还挺有做坏人的潜质,白娇娇如是想到。

经过鹤灵房前,如预料般听见他的哀嚎声:“师侄,师侄……快救救你的师叔呀,伤口太疼了,疼到胃部了。”

白娇娇一脚踹开房门,揪起鹤灵的耳朵说道:“我徒弟的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给你做饭的。”天天骗吃骗喝,她怀疑鹤灵是只假的仙鹤,真身应该是貔貅才对。

“啊——”鹤灵一咕噜翻下床从白娇娇手中挣脱,揉搓着自己的耳朵喊道:“谋杀师弟啦!”

白娇娇看见他上蹿下跳别提多精神了,再看看一边安静捣鼓药粉的墨淮,同样是仙,差别真大。

墨淮专注于手中的药物研究,白娇娇秉着师父的职责想要上前探望,瞅见他桌上的玩意顷刻间吓得魂飞魄散。

“死老鼠啊!!”

鹤灵像是得了乐趣,故意捏起老鼠尾巴拎到她眼前晃,“师姐,我来帮你治治胆小鬼病哈哈哈。”

白娇娇极其讨厌这些黑不溜秋的东西,她跑到哪鹤灵跟到哪,吓得直哆嗦,只好拉过墨淮挡在身前,“乖徒弟,快救救你师父。”

墨淮看向鹤灵手中的死老鼠淡然地说道:“师叔,它是染上瘟疫死的。”

“你不早说!”鹤灵直接一个甩手将老鼠扔远,捏着两个指头狠搓,嫌不够干净似的在桌布上狠狠蹭了几下。

白娇娇这时探出头来,她没听错的话,墨淮刚才说的应该是:“瘟疫?”

墨淮点了点头,他回来后就一直在研究从暗道里带出来的药粉,做了几次试验后发现,除了一些能直接致死的毒药外,最值得怀疑的就是他手中这两瓶毒粉,将其中一瓶的毒粉喂给老鼠后,出现的症状和他治疗过得瘟疫病人如出一辙。

从四肢无力、忽冷忽热到口吐白沫、魂归西天,但如果能及时服下另一瓶毒粉,状况则会慢慢好转。

“你的意思是……”白娇娇看着毒粉,所以那场瘟疫根本就是人为,而不是魔气入侵所致!也对,魔将尚未成型又怎么能让燕曲整国上下染疫病呢。

墨淮紧接着拿出他先前在暗道誊抄下来的文书说道:“商封旸一直和几个邻国有往来,他桌上摆的地形图包括各个关卡要点,沿至关外就是三年前被燕曲攻下的商州国。”

“他筹谋已久,或许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下手,”墨淮还有一点疑惑,他忆起那名路过的仙子不解道:“但当时那位仙人确实告诉我,是因为魔气入侵。”

来到书中世界这段日子,要不是墨淮今日提起,白娇娇都差点遗忘了书里的这位女主,后期实力强悍的云萝,她又在这场灾事里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书里对她性格的描述是我行我素、睚眦必报,所以她被逐出仙门后,历经千险只为报复仙界,既然如此,她对仙界的态度就绝不可能是正面的,那她又为什么要告诉即将升仙的墨淮,让他有机会提醒仙界魔气入侵六界之事?

白娇娇暗自苦恼却不得解,她与云萝交情不深,记忆里近百年时间都在与她争风吃醋,甚少有交谈。

她开口道:“不管她存了什么心思,让我们警觉这场异变也不是坏事。”

话是这么说,但魔将的事书里没有,云萝现在在哪也是未知,她必须小心提防着这点,至少得保住自己的小命,还需提醒师尊别被瘟疫误导。

白娇娇立刻起身,踏出门时却看到了一脸呆愣的云宛,她的突然出现让云宛有一瞬间的诧异。

刚才他们谈论的事,云宛听见了多少?

白娇娇刚想发问,云宛脸色煞白地扶着门框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她连忙上前喊道:“墨淮,快来帮忙。”

几人手忙脚乱的将云宛搀到椅子上,白娇娇担心地问道:“是肚子疼吗?”云宛抚上肚子摇了摇头,好像疼得说不出话。

墨淮立刻拿出丝帕给她诊脉,云宛难得的蹙起眉,她缩回手拒绝道:“坐下来后好多了,就不劳烦墨医师了。”

“那怎么行,不麻烦的。”白娇娇握住她的手腕,云宛有些抗拒但又拗不过她。

在她的坚持下,墨淮轻搭上她的手腕,静默中云宛一言不发,他抬眸瞥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眼神,“确实没什么大碍,商夫人多注意休息。”

白娇娇忍不住问道:“宛姐姐,刚才……”

云宛见白娇娇还想追问,她唤来一旁神情也不怎么好的碧水,“娇娇,我是来给你送花酿的,我想起屋里还有些东西没收拾,等一切收拾妥当我再找你吧。”说完碧水将花酿往桌上一放,云宛拉着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白娇娇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心想她这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顾不上想这个,她现在还得去和言岚说瘟疫的事,她捧着花酿小跑着奔向言岚的房间,她刚才走时并未合上,还息有一条门缝。

言岚静坐在书案前,提笔洋洋洒洒写着什么,可等她推开房门时,桌上却只剩一张白纸。

“师尊。”

言岚执笔抬起头,细碎的阳光正好撒在他的侧颜上,见白娇娇跑走又回来他含着笑意调侃道:“又想为师了?”

白娇娇正经地将瘟疫的事如实告知言岚,希望他也能正经些,可言岚只是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知道了?就这么简单?

“师尊,你就一点都不惊讶吗?”白娇娇见言岚在纸上勾勒,丝毫没有意外之情,她试探性地问道:“师尊你早就知道?”

“画得像吗?”言岚拿起桌面的纸展示给她看,才短短一会儿工夫,纸上已经有了小小一幅白娇娇的画像,无谓的态度更是证明他知道的事实,白娇娇无奈地叹了口气。

言岚将画像仔细裁下,起身走到她身边:“与其忧心,不如顺心。”他将画像交到白娇娇手中,“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只要你做好心理准备。”言岚手心的困天镜慢慢变大悬浮于空中,漆黑的镜面拨云见雾,硝烟中军马横行,百姓流亡四处逃窜,逃不过的就葬送在冷刀之下,魔气肆虐中的城池依稀能看出燕京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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