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1 / 2)
还是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皮囊,我何其有幸成为那万里挑一。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男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现在了我那间有些破旧的小诊所。
他穿着西装头发梳的很整齐,帅气的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绅士。
我看着他,他也回视我。
不聊骚,走去领证。男人低沉的声音坚定而稳重的响起。
而我当即愣在了原地,何其有幸我就是万里挑一。
领完证后,我还是有种不真实感,甚至产生了一种我是傻叉的错觉。
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跟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领证了!
就在昨天我刚把这人拉黑,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存款几位数,家里有无亲人!
好在男人很温柔,也很坦诚。
比我想象中还要好,还要有钱。
除了床上总是吃亏以外,我绝对是稳赚的那个,当时每天去诊所脸上都带着笑,同事也都知道我交了新男朋友。
但事实上,那并不是我男朋友,那是我先生,我的乔先生。
那时哪知道乔大爷心里揣着一位白月光,我有幸偷偷瞄过照片。
乖乖,原来面如桃花人似玉真的不是一句夸张的比喻。
我酸了,喝了十几坛老陈醋的那种。
然后我不得不在这一连串的反应中,回过味来,我好像似乎可能八成喜欢上乔先生了。
呼,有什么大不了。还好没有太喜欢,只是有一点点喜欢哦。我如是劝慰自己。
今天乔先生给我做好了早餐,桌子上留了爱心便条,心情不错的上班去了。
家里被男人打理的井井有条,粽子早早就被保姆带出去遛弯去了。
老乔为了让我尽快习惯同居生活,在楼上又买了一层,两层打通,保姆和孩子住下层,我们住上层,这样就可以互不影响。
说实话对于男人的细心体贴,我很感动。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试问喜欢上这样的人丢脸么?
答案一定是否定的,要是这样的人也喜欢我那我做梦都会笑醒。
起初发现老乔和白月光的事是在我们的婚礼上。
那个叫盛瑜的男人一出现便吸引住了我所有的目光,因为老乔惊喜万分的表情,我心里十分错愕。
老乔跟我说等我一会儿,我还未开口回应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离开了我的身旁。
和朋友们的交谈中,我的余光一直在两人身上。
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亲密,所以可以笑的很开心。
说不定是很好的朋友呢?我没多想。
直到耳旁传来一道嘲讽的男声,果然是初恋啊,就算是结婚了也依旧恋恋不忘。
我转过头去,那是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瘦弱的身子微微的弓着像一只大马虾。
老乔在结婚之前帮我熟悉到场嘉宾,确实有这么一位。
老乔当时指着照片告诉我,这是他的高中同学魏远。
那时,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空白了。
他娘的果然有初恋!!!
第83章 番外五
老乔把人领到我面前的时候, 两人站在一起脸上带着喜悦的笑, 郎才男貌他们才是般配的一对。
不知为何我生出了这种念头,简直活见鬼。
我从来不是个小气的人,从小就没有独占玩具的坏习惯。但在这件事上,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多么自私。
偏偏对此我觉得理直气壮, 想要独占自己的配偶有什么错呢。
盛瑜是个长相好看声音温柔的男人, 笑起来一双大眼睛微眯令人心生好感。
这样的人或许是很多人的白月光吧,我内心有些感慨。
但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年纪轻轻就结了婚, 又在去年匆匆的离了婚。
我悄咪咪的听别人说, 好像也是因为丈夫有白月光的事。
对此我哭笑不得,原来白月光选手也逃不掉白月光真香定律。
烂俗往往伴随着狗血,人们却甘之如饴。
新婚之夜老乔喝的烂醉, 歪歪倒到由伴郎扶着回来的。
我们婚礼的伴郎有两个, 一个是老乔的兄弟范承幼,一个是我的发小郭飞。
范承幼一张娃娃脸都快挤在了一起,刚走到门前便气急败坏的叫道:快快快!搭把手!
我这才后知后觉的接过男人死沉死沉的身体,范承幼揉着自己的肩膀抱怨道:也不知道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重的很!
谢谢你, 早点回去休息。我把男人扔在床上立马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红包塞了过去。
范承幼一下子开心了,挤眉弄眼的说道:嫂子新婚快~乐~哦~
那贱模样,我都想抽他。
就男人这状态,半夜不吐在床上我都谢天谢地了。
刚把范承幼送走,老乔就睁着双眼瞪着天花板嘴里迷迷糊糊的喊着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要是这厮敢喊除我以外的人的名字, 我就敢把新婚之夜变成丧偶之夜。
我屏住呼吸凑上去,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在砰砰直跳心脏的声音下,我听到这狗男人嘴里在喊着什么。
老婆老婆,温医生我牙疼
牙疼?牙怎么疼了?我一愣,张开嘴巴我看看。
老乔曾跟我说过,他小时候贪吃糖还偏嚼,导致左侧的后槽牙烂了一个洞,做了根管治疗好几年了,时不时还会发炎。
十之八九当时的医生没能给他清干净,这才会发炎。
我问他,是不是那医生眼神不太好使?仅仅是一句调侃而已。
谁知老乔一脸诧异的说,你怎么知道,那医生快退休了。
我沉默,有点痛心疾首,要是我来做,保证你以后吃嘛嘛香!
职业病犯了,所以我凑上去看他那颗牙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十分清醒带着笑意的眼眸。
于是一只有力的手掌伸到脑后猛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温热的唇如同炙热的火焰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震惊的反应不过来,这狗东西哪儿来的力气哪儿来的神智?
等到想起来挣扎的时候已经晚了,俗话说酒后乱x,真的一点都不假。
那一晚除了强而有力的肩膀,我唯一能记住的就是男人深邃如星辰的双眸。
那里印着我全然失态崩溃的模样,面如潮红泪水顺着脸庞缓缓的滑过。
我和老乔新婚没多久,便听到陆权泽出事了。
陆权泽就是盛瑜的前夫,也就是老乔曾经的情敌。
听说是车祸,如果不是他那个前夫,盛瑜差点被卷入车底早就一命归天了。
老乔知道这件事后,无论如何都要去帝都看一看。
他握着我的手,眉宇间充满了浓浓的忧愁。
他对我说,温温我要去看看他,可以么?
那沉默片刻隐去的话语,我自动的给他在脑海里补上了。
盛瑜一个人很害怕,我不得不去看看他。
他需要我,面对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前不久他才从泥石流里脱险。
我太担心他了,我必须去。我的乔先生忧心忡忡。
所以这个问法我只能有一种回答,好啊你去吧。
我说,放心去吧,粽子那里我来照顾早、别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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