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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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货色的畜生,他们怀山人是见一个杀一个的,国外不是有句话吗?原谅你是上帝的事儿,我只负责送你去见上帝。

衡量你犯了多大的罪,是阎王爷的事,我们只负责送你去见阎王爷。

孙玥这边的事情彻底解决之后,谢迟也准备回家了,毕竟她已经有段时间没直播了,老是消极怠工也不太好。

她走的时候孙玥已经能够拄着拐杖走来走去了,一家人非要最后再请她吃顿饭,谢迟也没有拒绝,凑在一起吃了顿饭之后,这才准备回去了。

她跟原东陵不顺路,原东陵是想着既然下山了,就顺路把一些事儿给办了吧,全都搞完了再回山上去,继续做他的死宅。

原东陵上车的时候还在不断的嘱咐她:这一次做的很好,再有这种事情叫我,或者是叫其他人,出门在外,一点亏也不能吃,知道吗?

谢迟:

她没被宠成熊孩子也是一个奇迹了。

回去的路上,谢迟还问孟舒:感觉怎么样?

孟舒头上顶了个问号:啥?

有学到东西吗?谢迟很认真的询问道:你最开始留下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感觉如何。

本事方面吗?说真的还没学到点儿啥。孟舒挺诚恳的:主要是时间短,这种东西是急不来的,为人处事方面我倒是受益匪浅,这种知识也很昂贵。

谢迟眼神有点疑惑:虽然不知道你自觉自己学到了什么,但既然有收获就是好的,你愿意继续干下去的话,那实习期就算过了。

孟舒:!!

老板,加工资吗?

加!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脑残粉了老板!谁敢说你坏话我就把他呸墙上那种!

不用了吧

要得要得。

谢迟回到师侄那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师侄还没回来,估计是之前接的那档活还没做完。

倒是家里负责看家的女鬼慢悠悠的飘了过来:谢大师,有你的快递。

谢迟很惊讶:谁寄过来的?

不太清楚。女鬼把快递抱了过来,让谢迟拆。

谢迟还有点茫然呢,抱着快递到沙发旁边坐下慢慢的拆开,拆开以后就知道是谁寄来的了,俏姐她们吧。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玉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的东西有点像桃胶,透明,软软的,也有点像果冻。

大概没有人能够想到,这并不是果冻,也不是桃胶。

是香。

安神补魂,价格昂贵,季相思一年也做不了几盒。

除此以外还有俏姐送过来的一些对于弥补魂魄受伤有奇效的东西。

谢迟赶紧去vx上,和家里的一群哥哥姐姐们道谢,然后就抱着团子上楼了:我先去试试效果,晚饭我就不吃了,你要吃的话自己去厨房里随便折腾一点吧。

孟舒比了个ok的姿势:我也挺累的了,坐了那么久的火车,腰酸背痛,我也先去睡觉吧。

谢迟回了房间以后,找到了一个熏香用的那种香炉,挖了一块安魂香出来,塞进去。

这种安魂香不用点,在香炉里会自己挥发,所以平时必须放在玉盒里面,而且长时间不用的话,最好蜡封一下。

谢迟把家里送来的那些东西都给家里团子用了一遍,然后就抱着团子睡觉了:希望有效果吧,晚安。

坐车,尤其是路途比较长,就真的很容易疲惫,这种疲惫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所以谢迟睡得特别熟,而且安魂香的确有一点安神的效果。

她睡觉之前是把团子搂在胸口上的,屋子里面并没有烟气,但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随着夜色渐深,屋子里的香气稍微浓郁了一些,但不至于熏人,仍旧是那种会让人觉得很舒适的程度。

谢迟怀里的团子,身躯慢慢的展开,她睡得也很熟,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短暂的恢复了人的形态。

白嫩的手臂修长,慢慢的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挂在了谢迟的脖子上,少女蜷了蜷身子,更加贴近了谢迟。

两个人的肌肤之间终于没有了任何的阻碍,如果空气不算的话。

谢迟有抱着东西睡觉的习惯,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甚至回抱住了怀里的少女,歪了歪头,继续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谢迟醒的还挺早的,虽然醒得早,但是因为睡眠质量特别好的缘故,她没有任何的不适,伸了个懒腰之后连哈欠都没打,就彻底的清醒了。

她一坐起身,团子就从她的胸腹骨碌碌滚到了大腿上,谢迟把她一把捞起来,有些发愁的道:怎么感觉并没有什么变化呀?小黑啊,你把手手伸出来给我看一看。

团子也迷迷糊糊醒过来,乖乖的把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伸出来,谢迟握着她的手,觉得长度大小等等各方面都没有任何的变化:一点也没长吗?

不过她还是很看得开的:应该只是因为才用了一天的缘故吧!坚持的用下去应该会恢复的。

就算是填鸭还要填好几天呢,何况是修复魂魄的损伤。

不过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抱着什么睡的呀?怎么感觉香香软软的?还是说安魂香还有这种效果,让人仿佛在幻觉当中感受到美好的体验什么的?

她小的时候在山上也用过啊,丝毫不记得有这种效果。

不过谢迟没多想,拎着团子就去洗漱了。

团子可乖了,谢迟在那边洗脸的时候,她就用两只小手手举着毛巾,如果不是身高不够,她可能还想亲手去擦谢迟的脸。

师侄还没回来,谢迟也没有立刻开工,就在家里开始过咸鱼的生活,带着团子看电视玩游戏什么的。

孟舒还偶尔出去一趟呢,谢迟几乎就没出去过,甚至因为太过无聊,还买了一点毛线回来自己织毛衣。

但是因为针法太过困难,谢迟并没有学会,幸运的是那些毛线并没有浪费,因为团子学会了。

于是孟舒每天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到客厅那边儿吃饭,路过的时候就会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只仿佛咸鱼一样的谢迟,正在数自己身上的盐粒子。

旁边坐着一只黑球球,黑球球长着两只小白手,拿着两根毛衣针认真的在那里织毛衣。

孟舒:

这他妈是什么画风?

他质疑的眼神让谢迟一本正经的解释:我本来想着马上就要秋天了,天气肯定会变冷,市面上卖的那些毛衣啊之类的东西,都不适合小黑,所以就想自己织,但是实在是太困难了,我没有学会。

孟舒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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