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三叔 第1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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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刻意避开了巡逻的护卫,中途耽误了一些时间,钟璃才到幽风堂,好在她过来时,幽风堂并未熄灯。

亮起的两盏灯笼,在地上投射出橙色的光晕,整个小院显得安静又神秘。

秦兴进去通报时,她忐忑极了,不知不觉,距离她被救已经近一个月,她至今没能偿还他的救命之恩,来之前,钟璃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内心的煎熬和忐忑可想而知。

等待的时间好似格外漫长。

室内,绿釉狻猊香炉内燃着熏香,裴邢从浴室走了出来,他一身雪白色里衣,袖口和衣摆绣着流云纹,举手投足都带着一丝贵气。

他墨发垂在身后,烛火下,那张俊美立体的五官,被袅袅升起的烟雾遮挡了大半。

桌上仍旧摆着一堆卷宗,他懒得再看,踢掉黑缎地靴子,径直靠在了榻上,秦兴进来时,他正打算熄灭烛火。

秦兴小心道:“主子,钟姑娘过来了。”

裴邢眼皮微掀,多情又无情的桃花眼中,敛起一点锋芒,“她来作甚?”

话音落下,他便想起了白日的纸条,清楚肯定与此有关,顾霖平日为非作歹,任性妄为,裴邢早看他有些不顺眼,给钟璃纸条倒也不是为了维护顾霖,不过是提醒她适可而止。

若他所猜不错,下一步,她肯定会对付顾知晴,顾霖骄傲自负没什么脑子,镇北侯又从不过问府里的事,她才轻易得手,换成顾知晴绝不会这般容易。

毕竟如今是二太太掌家,她瞧着温和有礼,实则八面玲珑,极有手段,府里遍地都是她的眼线。钟璃若轻举妄动,说不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裴邢轻轻转动了一下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淡淡飘出两个字,“不见。”

秦兴有些诧异,钟姑娘这般貌美,依他看,主子也并非无意,怎地要将人拒之门外?

他不敢多问,连忙退了出去。钟璃在院中候了片刻,根本没料到等来的竟是他的拒绝。

她小脸一下白了起来,一瞬间脑海中闪过许多思绪,最终定格在:他选择了顾霖。

钟璃抓住披风的手,用力到有些泛白,她实在不敢赌,更不敢这么一走了之,她迟疑了片刻,压低声音道:“大人可否行个方便,再替我通传一声。”

她说着示意秋月给秦兴塞了一袋赏银。

秦兴没要,见她不肯离去,秦兴有些无奈,劝道:“钟姑娘还是回去吧。”

外面声音虽不大,对习武之人来说,却能轻易捕捉,裴邢有些心烦,冷声道:“让她进来。”

窗户打开着,他清冷的声音飘到了室外,秦兴眸中再次闪过一抹诧异,钟璃心中一松,朝秦兴行了一礼,抬脚走了进去。

许是窗户大开的缘故,室内谈不上暖和,到处都透着一股清冷的感觉,钟璃一眼就瞧见了他,他斜靠在榻上,姿态懒散,松垮的衣襟下是健硕结实的胸膛。

钟璃缓步走到了他跟前,裴邢这才扫了她一眼,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不想侍寝就滚回去。”

钟璃咬了咬唇,怔怔站了片刻,半晌唇边染上一丝浅笑,她解开披风挂在了衣架上,缓步走到了裴邢跟前,极小声道:“我、我愿意的,只求三叔能帮帮阿璃。”

她身着一身雪白色高腰襦裙,衣服很是修身,烛火下,少女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当真是娉婷婀娜,千娇百媚。

钟璃大着胆子靠近了他,裴邢只觉一阵幽香窜入了鼻端,最先记起的是她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上次扯开她小衣时,他就想捏捏。

下一刻钟璃就“唔”了一声,身子轻颤了一下,白着小脸,结结巴巴道:“三、三叔,你轻点。”

因尾音发颤,声音又娇又嗲,像极了在抱怨。

裴邢啧了一声,娇气。他冷着脸收回了手,看在手感极佳的面子上,轻了一点点。

裴邢不曾跟人这般亲近过,此刻像得了个可心的小玩意,上下都捏了捏,包括她白嫩嫩的耳垂。

钟璃又羞又窘,莫名有些煎熬,只觉得,这与预想中的不大一样,她又不敢催他,只僵着小脸,被他抱在腿上,任他捏捏小脸,再戳戳腰窝。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颤颤吸口气,小声问道:“三叔,你纸条上是什么意思?可是阿璃哪里惹怒了三叔?”

裴邢抬起了眸,目光凉如水,眸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钟璃心中一跳,有些拿不准他什么意思。是不喜欢她现在追问?还是不喜欢她对顾霖的算计?

裴邢懒得回答,少女软绵绵的,比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猫,还要好捏。

等他捏够了才示意她上床。

钟璃一颗心不自觉提了起来,乖乖脱掉了靴子。

外面树影婆娑,室内烛火摇曳,墙壁上两人的影子逐渐贴在一起,他强悍结实的胸膛,在她眼前乱晃,几乎将她晃晕,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钟璃也好怕。

好怕好怕,怕到呼吸困难,汗毛都竖了起来。

尤其是瞧见那吓人的东西时。

钟璃又惊又骇。

他凑来的那一刻,她身子轻颤,眸中不自觉盈满了水光,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恐惧,泪珠儿顺着瓷白的小脸,一点点砸了下来。

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她脑海中清晰地闪过母亲的脸,若她在天有灵,是不是眸中满是失望?

甚至以她为耻?

钟璃明知不该哭,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她死死捂住了脸,不想让他瞧见,泪珠儿却从掌心滑了下来,打湿了仅剩的小衣。

她香香软软的,手感极好,裴邢正要探索时,瞧见了她的眼泪,他动作微顿,不悦地眯起了眼睛,“钟璃,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

他目光阴冷,哪怕紧紧闭着眼睛,钟璃也有种被猛兽锁定目标的感觉,似乎下一刻,他就能残忍地扭断她的脖子。

她没有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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