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案本 第266节(1 / 2)
贺予:“哥……可以吗?”
他的心城就要封了,又为何有一束光要照进来?
谢清呈觉得心脏迟钝地在痛。
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他看不清贺予的脸了,晕眩感又往他头上涌,他一时说不出话,也没有什么力气。
等他逐渐从虚弱中回神,他已经被贺予带到球馆的洗手间里了。
大学球馆的卫生间一般都没什么人,贺予把谢清呈推进了其中一个隔间,一边呼吸沉重地亲勿他,一边反手锁上了门。
他想讨他真正的“奖励”。
男生的身上带着运动后滚烫的热气,就那么密实地朝谢清呈压了过去,伸手欲解谢清呈的衣扣。
“贺予”
谢清呈手腕上还有治疗痕迹未消,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松手。
贺予吻他“哥今天可以吗”
“贺予……”
谢清呈手腕上还有治疗痕迹未消,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松手。
贺予吻他:“哥,今天可以吗?”
“别,不行……”
贺予嗓音湿热浑沉:“就一次……”
“……”
“我真难受,我忍不了……”
“你能抱抱我吗?”
他不该与贺予做的。
这件事,让两人越陷越深,逐渐地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他现在什么力气也没有,突然的病发让他浑身虚弱,连视力都很模糊,而那种早已知道黑暗结局,却目见霞光绚烂的感受,更是令他心城崩溃。
他们最后还是在洗手间内做了,做得很激烈,贺予身上都是热汗,抱着谢清呈不停地撞,半点也不觉得乏,好像刚才那三千米耗费的是另-管体力似的。
两人震得隔间的]咣咣直响,中途只消停了-会儿,那是因为有个学生赶巧进来了,就在贺予他们旁边。
而那时候贺予正好到了最后冲刺的时候,根本停不下来,于是他就干脆把谢清呈压在墙面上,动静不绝于耳,旁边盥洗室的人明显是听到了,愣了好一会儿,震惊不已。
但他也并不能听出来疯狂到在公共盥洗室做爱的两个人究竟是谁。贺予捂住了谢清呈的嘴,半点声音都不让他发出。
谢清呈是真的崩溃了,他知道隔壁有人,他想要贺予停下,贺予不肯,反而一直抵着他纠缠,仿佛故意想把两人交蚺时的声音透给其他人听,反正也没谁有那个狗胆进来。
“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谢清呈不能出声,贺予却不介意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反正他的嗓音这时候已经沙哑地厉害,除了谢清呈谁也不可能知道是他。
“抱紧我宝贝……”
贺予情到深处,又爽又欲,卫生间隔板都像要被震塌了。
贺予做完之后喘了口气,吻了吻浑身都是发抖的谢清呈,而后压低声音,对外面的人道:“听够了吗?听够了就他妈给我滚出去!出来让我撞见你敢偷窥,我就让你知道代价你付不付得起。”
偷听的人哪儿敢再留,立刻仓皇跑走了。
贺予就慢慢地从温柔乡里出来,他瞳色幽深,抽了纸,慢慢地擦拭着。
“哥……去我公寓,好不好?”
谢清呈是真的没力气了,他在突然发病的痛苦中,又被这样激烈地折腾,过程中几次差点晕过去,只因他不能让贺予觉察出他身体的异样,才不得不强撑着清醒。
贺予以为他是不反抗的意思,竟然还脸红了一下,他又吻了吻谢清呈,感激又小心翼翼地扶抱起他。
男生仔细地把谢清呈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带谢清呈出去了。贺予停车的地方离这里很近,上了车,未忍住,在车上又做一次, 然后才愿启程。
男人的嘴一向就是骗人的鬼,什么我就做一次, 都他妈是空话。
事实上,贺予那天一共做了六次,一直到天都暗了,夜都深了,最后才抱着谢清呈,心满意足地在公寓的卧室大床上睡了过去。
他始终没有注意到谢清呈的反常
谢清呈病得几乎无法出声骂他,他却以为是谢清呈不想反抗。
而谢清呈自始至终没有脱掉上衣,好像在掩盖什么-样。这一点贺予虽然隐约觉得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
他的一颗心都被谢清呈莫名脆弱的样子给填满了,再也无暇去容下别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贺予醒来了,发现谢清呈还昏睡着。
他在谢清呈眼睫_上轻轻吻了一下,正要说什么,却忽然发现怀里的人很烫。
贺予一惊,谢清呈发烧了?
他不敢耽搁,忙拿了温度计给他哥测了个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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