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了一条人鱼 第4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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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放心你就跟来了。”手提莲花灯的闻瑜也不遮遮掩掩地走过来,并将花灯递给她。

“我们只是去拜访一位友人,你有何不放心。”而且他最近过于黏人点,连点私人空间都不给她。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放心。”队伍里有两个情敌,他怎能放心。

“原来这就是阿笙的小夫君,看着才十七八岁的样子,你倒是会老牛吃嫩草。”月淳见他嫩得能掐出一把葱油的小脸,啧啧赞叹。

心里则在盘算着,她从哪里拐来的美少男,她有空也得要去拐一个。

别的不说,单凭这张脸看着就足够赏心悦目。

闻瑜听后,脸色骤变将白笙挡在身后:“我只是看着年轻罢了,还有你怎么能用那些字眼形容白白。”

“哈好好,是我的错,还希望阿笙不要生气才好。”月淳见他如此护人,顿时生了几分调侃。

白笙见着再耽搁下去,恐怕这天都亮了,遂说道:“好了,你先在附近的茶馆里等我,我晚些过来找你。”

拜祭友人,本不需要多余的人前往,以免扰了他的清净。

“好嘛,那你记得不要把我忘了。”难得地,闻瑜也没有说着跟去,只是叮嘱了几句让她早些回来。

“不会。”白笙见他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狗,剥开一颗糖衣,将糖果塞进他嘴里,“乖乖等我回来。”

“嗯。”舌尖一卷将糖果含入,嘴里的那丝甜淡化了心头涩意。

离开小镇后,一路来沉默不言的许烬忽然停下脚步,望向她出声:“师叔在看什么。”

“我只是望月色如流水,握不住半分。”

怀里抱着一包糖饼酥的月淳跟着挤了进来,眼里促狭玩味:“阿笙,你那个小夫郎家里还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有的话,介绍给我认识怎么样。”

经她提起,白笙才想到那么久了她从未了解过他半分,他也未曾透露。

就像是咸菜缸上盖着一层白布,只要不掀开,谁都不知道里头藏的是什么。

他们此行去的地方为枯寒城,名虽为城,其实不过是一处低岭山腰。

月色倾洒之下,满岭深山含笑不自来,枝丫斑驳洒银辉,静听风雨落花。

只因他说过他最爱的花为深山含笑,死后也希望埋在此地。

几人站在无字墓碑前,谁都没有说话,倒好的酒洒落墓碑,折一枝深山含笑赠予他。

好像他们在前来祭拜他的时候才会聚在一起,说来还真是欷嘘又可笑。

随着月渐中移,白笙遂先离去。

回去的途中见到一株未开牡丹,随意使了点手段催熟,收获了一捧满蕊攒金粉。

等她重返八仙镇,已是临近黎明,天上忽地下起了一场细雨绵绵添春雾。

闻瑜担心她回来后找不到他,在茶馆打烊后可怜兮兮地站在屋檐下,衣摆,尾梢处跟着染上薄雾湿意,一双眼儿湿漉漉得像沾了水的桃红。

烟雨朦胧,岚烟未散的黛青山脉下。

手持水墨油纸伞,怀抱一捧牡丹,缓缓走来的白笙像极了黎明破晓前绽放的一株白莲,清冷,孤傲。

白笙将牡丹花递给他,笑问:“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不过白白,你能和我说一下,那位故人是你的什么人吗。”许久未收到花的闻瑜笑得人比花娇,脸颊蹭着花瓣不自欢喜。

“有些事,等以后我再告诉你。”

“好嘛,那你以后一定要记得告诉我才行,知道吗。”她现在不想说,他总会等到她愿意开口的那天。

不远处的殷九里看着他们二人其乐融融的一幕,气得直咬牙跺脚!心里疯狂诅骂着一切。

她前面目睹白笙与阙五音一起离开!为何现在不见阙五音,这样一来不就验证了她在说谎。

白笙从那天夜里出过一次远门后,最近一直窝在逍遥山上逗弄三条鱼。

直到收到了来自漠北的简讯。

最近抓了几只山鸡圈养的闻瑜见她推门出来,脑海中的雷达跟着冒起:“白白,你这一次又要去哪里,是打算给我挖椰子树,还是抓椰子鸡回来养。”

谁让她上一次说过,又迟迟没有兑现。

“我这一次不会离开太久,一个月左右就会回来。”却没有说要去做什么。

“啊?你去做什么要一个月啊?你知不知道一个月对我而言有多久。”男人将喂鸡的竹陶罐放下,心有不满。

“听话,我很快就会回来。”语气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那你亲我一下,我才同意。”闻瑜想到她前几天说的距离能产生美,只得将那点儿不满咽进肚里。

因为他能感觉到,最近白白有些烦他。

闻瑜尚未等她同意,直接凑过去在她红唇亲了一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双手双脚扭扭捏捏:“我现在亲了白白,轮到白白亲我了。”

“………”

明明是一条老色鱼,却总爱装纯情鱼。

白笙刚凑过去,还未行动,一张散发着鱼腥草的吻落了过来,令她骤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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